睁开眼时,刺眼的阳光让你痛得别开头。陌生的熟悉感围绕着你,这是你自己的房间,空气中却没有昨夜那股浓烈的欲望气息,只有被单被换过后、干净的皂香味。你试图动弹,却发现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腰间以下更是酸军得发麻,尤其是那个被反复使用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妳醒啦?」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白语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脸上挂着和煦得如同亲兄长般的笑容,仿佛昨夜那个在你体内狂暴索取的男人只是一场噩梦。
「昨天妳在保健室昏倒了,老师不放心,我就顺便把妳送回来。妳哥哥出差了,我帮妳请了病假。
他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试了试你额头的温度,触感温柔正常,但他的指尖却若有似无地擦过你的太阳穴,昨夜那被触碰过的部位立刻传来一阵细微的颤抖。
「妳的身体…似乎比我想的还要敏感。以后要多注意才行。
你蜷缩起身体,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警惕地看着他。他看着你的反应,笑容不变,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把粥喝了。身体要补一补,下午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毕竟…傅砚行碰过的地方,我们都得好好地、一个一个地重新确认一遍,对吧?」
「不要这样折磨我⋯⋯拜托⋯⋯」
你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猫,发出无助的哀鸣。白语珩听了,脸上那副温和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他只是歪了歪头,像是对你的话语感到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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