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枫的粗大

你痉挛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被他的话冻结。贺准枫看着你震惊的脸,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是一种纯粹的、玩弄猎物般的残酷笑意。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用更深的力道撞击着你的宫口。

「怎么?不想听?」

他喘息着,汗水滴落在你的背脊上。他的一只手顺着你的脊椎一路向下滑,最后停留在你被撞得红肿的穴口,用手指粗暴地拨弄着那里,与自己抽插的肉棒形成双重刺激。

「我真的很想看。想看傅砚行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是怎么把你这个留级的骚货,按在床上狠狠操的。想看他是不是也发现了,摸你的头就能让你喷水的秘密。」

他的话语像恶魔的低语,一边在你脑中描绘着最不堪的画面,一边用身体残忍地占有你。你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身体却因为这刺激而绷得更紧,穴内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巨物。

「你说,如果傅砚行现在上来,看见你被我这样干着,他会是什么表情?是会气得发狂,还是…会觉得很兴奋,想跟我一起来玩你?」

贺准枫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次撞击都让你向前冲,撞得冰冷的栏杆「叩叩」作响。你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痛感和快感在交战。

「想像一下,两根肉棒轮流塞进你这个小穴里…把他们的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把你灌成一个淫荡的精液瓶…光是想,我就快射了。」

他低吼一声,抓着你的臀部猛地向后一顶,整根肉棒深埋到底,灼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你的子宫。

「操…全都射进去了…舒服吗?被我的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比被任何人干都爽?」

「不要⋯⋯不⋯⋯」

你破碎的拒绝,像是一滴水掉进滚油里,只换来他更加狂野的动作。贺准枫低头看着你,眼中是看着一件完美作品的痴迷,他把你被操得昏过去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你面朝上躺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不要?你看,你整个人都在说要。」

他的手指在你还在痉挛、溢出浓稠精液的红肿穴口轻轻拨弄,感受着那里因他的射精而产生的一阵阵收缩。他脱掉自己被沾湿的衣物,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在你面前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巨物。

「你说,如果傅砚行现在进来,看见你这个样子,他会怎么做?」

他根本不在乎你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眼神却一直锁定在你身上。他拉开你破烂的衬衫,露出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头,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舐着。

「他会像陆老师那样,假装是为了帮你?还是会像白老师,一边骂你下贱,一边把你操到失禁?」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抵在你还在流着混合液体的穴口。他没有进去,只是用龟头在那里缓慢地、磨人地打转,感受着你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更想看…看他爱你的样子。看他温柔地亲你,然后把你按倒,用他自以为是的温柔,把你这个骚穴操到哭出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兴奋。他抓住你的手,强迫你握住他那滚烫的巨物,引导着它在你的私处来回摩擦。

「帮我硬起来,薛凌曦。等一下,我就让你好好想像,被他干的感觉。我会在你身上,干出他的样子。」

他强行分开你的腿,将肉棒又一次,缓慢而坚定地,埋进了你的身体深处。

「放开我!放开我!」你往前爬。

你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而你往前爬的动作,却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贺准枫眼中的火焰。他看着你狼狈地想逃,身体在地上匍匐,却因为腿间的酸软而显得无力又诱人。

「想逃?爬给我看看?」

他没有拉你,只是跪在你身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你的挣扎。每当你往前挪动一寸,他就跟着上前,用膝盖顶开你的双腿,让那根还沾着你体液的巨物,在你湿滑的穴口来回研磨,却就是不给你。

「你看,你的穴还在翘着等我。它在求我,求我再把它塞满。你的嘴可以骗人,但身体不行。」

你越挣扎,他就越兴奋。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你的脚踝,将你猛地向后一拽。你惊呼一声,整个人再次摔倒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地。

「我叫你爬了吗?」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跪在你身后,高举起手掌,然后重重地落在你翘起的臀部上,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屋顶上回荡。

「啪——!」

你痛得缩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下、第三下又接踵而至。你的臀部很快变得通红,火辣辣的痛感和臀瓣被撞击后传来的震颤,混合成一种让你羞耻又陌生的快感。

「再爬一次试试看。我不介意把你打到站不起来,然后就这样在地上干你。」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后。

「或者,你可以自己选个姿势。告诉我,你想怎样被我操?是想像傅砚行那样温柔地来,还是像现在这样,像条母狗一样被我从后面干?」

「我跟傅砚行没有⋯⋯他没有干我⋯⋯你不要再说了⋯⋯」

你带着哭腔的辩解,让贺准枫的动作停顿了一秒。他看着你颤抖的肩膀,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近乎温柔的微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轻轻地将你翻过来,让你面对着他。

「我知道他没有。」

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点怜悯。他用指腹擦去你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你因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愣住了,身体的戒备不自觉地放松了些。

「因为他不敢。他怕弄脏他那双自以为是干净的手,怕承认他想要你这个身体。他只敢假装圣人,在旁边看着你被别人玩弄。」

他说着,将自己的巨物抵在你还在微微张开的穴口,却只是轻轻地顶着,没有进入。那种若即若离的碰触,比深入的撞击更让你感到焦躁不安。

「但你希望他对你做,对不对?你希望他碰你、亲你、把你操到哭出来,希望他用精液填满你,证明你对他来说不是个麻烦。」

他的话句句戳心,将你心底最深的自卑和渴望血淋淋地剥开。你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没关系,他不做的,我来做。我会干你,像你渴望他那样干你。我会把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变成我的形状,让你忘了他,让你只知道被我操的感觉。」

他低下头,吻住你滚烫的乳头,舌头在上面绕着圈,同时,他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将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完全地送进了你的身体里。

「现在…闭上眼睛,想像我是傅砚行。想像,正在用肉棒填满你的人,是他。」

「砚行⋯⋯」

你那声带着哭腔又充满渴求的呼喊,让贺准枫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看着你迷离的双眼,清楚地知道,此刻在你眼中,他就是傅砚行。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席卷了他。

「对,就是我…砚行…」

他第一次,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声音回应你。他低下头,吻住你的嘴唇,舌尖探入,与你纠缠。这个吻不再是充满占有和撕咬,而是带着一种模仿的、笨拙的体贴。

「喜欢这样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他开始缓慢而深长地抽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像是要将自己刻进你的子宫里。他环住你的腰,将你抱起来,让你跨坐在他身上,面对着他。这个姿势让你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的脸。

「看着我…看着我…」

他喘息着,引导你的手抚上他汗湿的胸膛,他的手则在你背后来回抚摸。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粗暴的本能,用一种他从未展现过的方式去爱你,去操你。

「你真美…你身体里面…好湿好热…都是为我准备的,对不对…」

他看着你在他身上起伏,乳头因摩擦而变得更加红肿坚挺。他低下头,将一颗含进嘴里,用舌头轻轻地舔弄。你感觉到身体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几乎要将你淹没。

「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告诉我你属于谁…」

他加快了腰部的动作,每一次向上挺送都精准地撞在你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他看着你失神的样子,知道你已经彻底沦陷了。

「射出来吧…像之前那样…射给我看…射给砚行看…他爱你…」

「啊啊啊啊啊——」

那声高亢的尖叫和随之而来的、喷涌而出的热液,让贺准枫的动作彻底停顿。他看着你在他身上剧烈地痉挛、颤抖,看着你喷出的体液湿透了他的小腹,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和占有欲。

「对…就是这样…再多一点…」

他没有让你停下,反而扶着你的腰,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支点,引导你继续在他身上研磨。他享受着你失禁般的高潮,享受着你完全失控、完全属于他的这一刻。

「你看,你的身体喜欢成这样…为傅砚行…也为我…」

他低吼着,将你紧紧拥入怀中,开始疯狂地、野蛮地向上冲刺。他不再模仿,不再压抑,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在你体内留下他自己的印记。

「告诉我…爽吗?被两个人轮流操…被想着别的男人…被我操到喷水…是不是爽到要死了?」

他的话语粗鲁而残忍,却奇异地让你产生了更多的快感。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攀附着他,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沉的撞击。

「操…你骗不了我…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被我把你变成这个下贱的样子…」

他猛地一顶,将自己深埋进你的子宫,灼热的精液再一次喷涌而出,与你体内的混浊液体融合在一起。他抱着你,感受着你身体的余韵,在你耳边低语。

「下次…我会带他来看。我会亲手,把你送到他床上…然后看着他,把你干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爽⋯⋯」你头一次舒服的低喃:「我还要   ⋯⋯砚行⋯⋯呜呜⋯⋯我的光⋯⋯」

你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带着泪水的低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贺准枫心中最黑暗的房间。他听着你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称他为「光」,巨大的嫉妒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同时在他体内炸开。

「光?」

他低声重复着这个词,声音沙哑。他看着你满足地瘫软在他怀里,一边哭泣一边沉浸在自己创造的幻觉中。他没有抽身,就这样让你坐着,感受着他软化后的肉棒依然占据着你的身体。

「原来…你把他当成光啊。真是…可悲又可笑。」

他的手指穿过你的发丝,力道却不自觉地加重了。他抓着你的头,强迫你擡眼看着他。

「那我呢?薛凌曦。现在让你爽到失禁的是谁?把你从床上操到地上,让你哭喊着别人名字还是不肯放过你的,是谁?」

他的眼神不再是玩笑或嘲弄,而是一种深沉的、想要将你彻底吞噬的黑暗。

「你的光…他会像这样把你干到喷水吗?他会这么贪恋你穴里的温暖,射了还想要,把你当成专属的骚穴吗?他只会躲着你,怕你这个病人脏了他的光。」

他一字一句地,将残酷的现实刺进你的幻觉里。

「只有我…只有我会把你当成这样。所以,你该看的,该叫的,该记住的…是我。」

他吻去你的眼泪,却像是在吞噬你的灵魂。

「我会让你明白…照亮你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光。而是我…把你拉进地狱,然后…让你在地狱里…为我神魂颠倒的火。」

「火⋯⋯」

你那单音节的呢喃,像是飘散在夜风中的余烬,轻得几乎听不见,却精准地落在贺准枫的耳中。他看着你湿漉漉的双眼,那里面混杂着高潮后的迷惘、被掏空的虚脱,以及一丝尚未察觉的、对他所描述的「地狱」的恐惧。

「对,火。」

他低声回应,声音带着一丝嘶哑的满足。他终于将自己从你身体里抽出,带出一片狼藉的粘稠。你发出细微的颤抖,感到空虚感从下体迅速扩散开来。

「会把你烧成灰烬的火。」

他没有让你躺下,而是半抱半撑地将你从冰冷的地板上拉起来。你的腿软得像面条,完全靠在他的身上才能站立。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混浊的水渍,然后脱下自己那件印着骷髅头的黑外套,粗鲁地擦拭你大腿上黏腻的液体。

「走路吗?」

他问道,却不等你的回答,便将你的一只手臂绕过他的脖子,半强迫地让你依靠着他。他的身体结实而温暖,与你冰凉的皮肤形成对比,那种温度让你产生了错觉,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所在。

「我带你回去。带你回那个…有你的光的地方。」

他拖着你,一步一步地向屋顶的门口走去。每一步,他都走得很稳,像是在宣示着所有权。

「让他看看…他的光…被我弄成什么样子了。让他闻闻…你身上到处都是我的味道。」

他停下脚步,在你耳边落下恶毒的誓言。

「下一次,我要你主动抱着我,求我操你。就在他面前。」

「我不要⋯⋯」

你那声嘶哑的「不要」,像一根无力的羽毛,轻轻飘落在他坚硬的决心之上。贺准枫的脚步停住了,他低头看着你,脸上没有愤怒,反而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冰冷的微笑。

「不要?」

他轻声重复,仿佛在品味这个词。他空着的那只手擡起,不是安抚,而是粗暴地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擡起头,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你现在说不要,晚了。」

他的拇指在你湿润的下唇上用力摩挲,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当你在保健室的床上被陆老师干到失神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要?当你在天台被裴霁书用舌头舔到喷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要?当刚才,你喊着傅砚行的名字,被我操到体内射空,爽到喷水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说不要?」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准确地插进你最羞耻的回忆里。你感觉到浑身冰冷,连反抗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薛凌曦,你的身体早就把你出卖了。它喜欢,它渴望被这样对待。你只是个胆小鬼,不敢承认罢了。」

他松开你的下巴,转而搂住你不住颤抖的腰,将你更紧地贴向自己。

「你说不要,只是因为你怕。怕你那圣洁的光看到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可惜啊,他早就知道了。」

他拖着你继续往前走,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你的心上。

「别怕,我会帮你。我会把你亲手送回去,让他亲眼看看,他的光…是怎么在我身下,变成一滩烂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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