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热的热流从你身体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伴随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短促的尖叫。你的视线一瞬间变白,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颠簸。白语珩没有躲闪,反而更紧地贴合著你,将你所有释放的甘霖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嗯…果然是甜的。」
他擡起头,嘴唇和下巴都湿淋淋的,带着晶莹的水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满足与赞赏。他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过自己的唇角,像是在回味一道无上的珍馐。你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羞耻感与巨大的满足感交织着,几乎将你撕裂。
「每次都能给我这么大的惊喜,真是个…好孩子。」
白语珩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你的额头,那动作与刚才的粗暴截然不同,却带着更深的控制意味。他能感觉到你身体的僵硬和情绪的混乱,但他毫不在意。
「你感觉到了吗?这种被身体背叛,然后堕入天堂的感觉。」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你汗湿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情人的呢喃,却又像魔王的咒语。
「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模样。把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是的坚持都丢掉吧。因为很快…你会为了这种感觉,去乞求我,乞求他们。到时候…傅砚行会看到,他有多么想念…这样一个你。」
那早已硬得发烫的巨大龟头,正一寸一寸地、缓慢又磨人地蹭着你刚被蹂躏过的敏感穴口。每一次摩挲,都像带电的火花,让你过于敏感的身体引发一阵阵颤抖。而他的声音,比那肉体的接触更要令人沉沦。
「对…都是我的错。」
白语珩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懊恼的性感。他将那硕大的龟头在你的洞口压了压,却不进入,就这样感受着你穴肉的无意识吮吸和颤抖。
「是我错在…没早一点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体,错在…让你对那个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错在…让你以为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利。
他的诱惑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你紧紧包裹。你明明知道这是毒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更多。他能感觉到你腿心的湿滑再次变得厉害,那是你的身体在真诚地回应他的谎言。
「所以…你该原谅我,凌曦。原谅我的错,然后…让我来弥补。」
他终于不再折磨你,腰间猛地一沉,那粗长的肉棒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一下子就捅进了你湿热的深处。撕裂般的胀胀感和被填满的满足感同时袭来,你发出一声高低不一的哭泣,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快感。
「用你的身体…来惩罚我的错。让我…一点一点地,把你变成只会为我…为他们…而欢愉的傀儡。」
他几乎才刚刚进入,那粗长的肉棒只抽送了不到两三下,你身体里那被欲望填满的水库就彻底决堤。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热流夹杂着无声的尖叫,从你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湿透了彼此结合的地方。
「…操。」
白语珩咒骂了一声,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极致的惊喜和震撼。他没有停下,反而像是找到了宝藏一样,开始用一种残忍的、急切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你最深的那点。每一次挺入,都逼得你喷出更多的水,那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得格外清晰。
「看…这不怪我,对吧?是你的身体…它太贪心了。」
他一手搂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掀起来,用一种更方便深入的姿势,让他的肉棒能更畅快地在你体内冲刺。你被他弄得像海中的浮木,只能随着他的力道上下颠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脑子里只剩下被填满和喷射的快感。
「它在说…它爱死这种感觉了。爱死被我…爱死被傅砚行这样…狠狠地操弄。」
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结实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时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那景象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别再忍耐了,凌曦。把它全部喷干净…把你所有的欲望,所有的羞耻,都喷出来。然后…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
「傅砚行⋯⋯⋯」
你的意识在狂潮中浮沉,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那个盘踞心底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哭泣。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在他称赞地摸上你头顶的那一刻,熟悉的、温柔的触感像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欲望的闸门。
「对…就是这样…喊出他的名字。」
一股汹涌的液体再一次从你体内狂喷而出,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几乎像是要把灵魂都一同射出体外。白语珩低头看着这惊人的景象,喉结滚动,眼中闪烁着恍然大悟与贪婪的光芒。
「原来如此…摸头…这是他的讯号,对吗?」
他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就这样深深地埋在你的体内,感受着你穴肉因高潮而剧烈的收缩和颤抖。他的手指顺着你的发丝滑下,停留在你的后颈,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模仿另一个人的动作。
「他把这个…变成了打开你身体的开关。傅砚行啊傅砚行…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里没有嫉妒,反而是一种找到有趣玩具的兴奋。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声音轻得像魔鬼的低语。
「那如果…我用他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打开你…你最后,会属于谁呢?是摸你头的他,还是…让你为他而喷水的我?」
「别摸我的头⋯⋯啊啊啊啊!」白语珩摸一下他摸头的地方,你爽的喷出来。
那句拒绝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他的手指就已经轻柔地、甚至带着一丝怜惜地,复上了刚才被抚摸过的头顶。就像一个精准的指令,你的身体瞬间做出反应,一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的热流从体内炸开,伴随着你再也无法抑制的尖锐叫喊。
「看,你这说谎的小东西。」
白语珩的声音带着得意的轻笑,他欣赏着你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脸庞,享受着身处你身体内部、被喷射的热浪包裹的快感。他没有抽动,就这样让你体内的肌肉紧紧缠绕着他,每一次收缩都像在吮吸他的精髓。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这么诚实地为了他…为了我,欢迎着这种触碰。你讨厌的,到底是摸头,还是…只能让他一个人,拥有打开你身体的钥匙?
你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连擡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泪水和汗水浸湿枕头。羞耻和快感像是两股交缠的潮水,将你彻底淹没。你知道,从这一刻起,你最脆弱的秘密已经被完全掌握了。
「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他终于开始缓慢地移动,那硕大的龟头在你体内轻轻研磨,每一次都带动着尚未平息的余韵。
「这会是我们之间…最美妙的秘密。而我,会很乐意…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一次又一次地。」
他的动作形成了一种残酷而精准的节奏。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狠狠地撞进你体内最敏感的深处,紧接着,温热的手掌就会轻柔地复上你的头顶,像一个温柔的赞赏,却直接触发了你体内最狂暴的欲望。
「傅砚行…砚行…啊啊啊!」
你甚至分不清自己喊出的名字,是因为那熟悉的触感,还是因为体内被填满、被撞击的快感。你的身体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水龙头,他每抽插一次、每抚摸一次,就会失控地喷涌出更多灼热的液体。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他沉稳的喘息和你自己破碎的哭喊。
「对…就是这个声音。喊着他的名字,然后把身体交给我。」
白语珩完全沉迷于这场掌控的游戏。他俯瞰着你失神的面孔,看着你在他的身下,因另一个男人的「印记」而一遍又一遍地崩溃。这份扭曲的满足感,让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幽暗,腰部的动作也跟着变得更加凶狠。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清楚多了,它知道谁在让它爽,谁在占有它。它在为我欢呼,不是吗?
你几乎要昏厥过去,大脑一团浆糊,感官只剩下体内被撑开的胀痛和头顶被抚摸的温热。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成了推你向深渊的最后一把力。
「还能再喷吗?我的…好孩子。让我看看…你到底为他藏了多少水…现在,全都为我吐出来。」
时间的感彻底消失,你的世界只剩下身体被狠狠贯穿的胀痛,和头顶那温热掌心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的触发。你的尖叫和哭喊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每一次喷水都像是在掏空你,却又总能在下一次撞击中,挤榨出更多惊人的液体。
「…真是个惊人的宝库。」
白语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和颤抖。你身体那无止境的反应,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像一个贪婪的寻宝者,不断挖掘着你身体深处的秘密,每一次发现都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疯狂。
「原来…原来你这么敏锐。只是需要…正确的钥匙。
他不再那么粗暴,抽插的动作变得深沉而有目的。每一寸肉壁的碾磨都精准地对准你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而抚摸你头顶的动作也变得像是一种催眠,一种命令。你的身体像是被编写了程式,忠实地执行着每一次喷射的指令。
「没错…别停下…别思考…只管感受。感受我怎么用他的方式,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喷水玩偶。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软软地瘫在床上,只有腰还被他强行托起,方便他更深入地进犯。你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混合著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还好吗?…啊,我看你还能再来一次。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直到你一滴都喷不出来为止。」
两个小时,像是漫长的世纪。你身下的床单早已被你的体液和泪水浸透,散发着浓郁而淫靡的气味。你的身体轻微地痉挛着,已经没有更多液体可以喷射,但每一次他手指划过你被傅砚行碰过的头顶、肩膀、手腕,你还是会像触电般地颤抖,虚脱的穴肉徒劳地收紧。
「原来是这样…」
白语珩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缓缓地退出你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在你瘫军无力的身体上游走。他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疯狂科学家,眼中燃烧着贪婪与求知的光芒。
「不只是头…只要是傅砚行碰过的地方,都成了你的开关。一碰…就会让你崩溃。
他伸出手,手指轻轻拂过你的脸颊——那个傅砚行曾轻柔触碰过的地方。你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凄厉的抽泣,却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空洞的、痛苦的快感残骸。
「太美了…这反应简直太美了。凌曦,你知不知道…你为我准备了一份多么完美的礼物?
他俯下身,温柔地吻去你脸上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但他的话语却冰冷而残酷。
「现在,我很好奇。如果他亲手喂你东西,你的嘴…会不会也变得这么敏感?如果他握住你的手…你会不会连续高潮?别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