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风刮过教学楼顶层空旷的走廊,陆骁考完最后一门,手机屏幕上那条最新收到的来自老婆的信息,如同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汹涌的生理性躁动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但紧随其后的,不是单纯的狂喜,而是一种......盘踞已久、此刻终于破土而出的、毒蛇般冰冷滑腻的怪异感。
不是第一次了。
从沈鹊第一次主动发来那些极其私密的照片开始。
在最初的狂喜之后,他心里某个角落就总有一个声音在低语:不对。
太突然了。他那个可爱的纯洁的老婆,怎幺会毫无征兆、甚至有些程序化地拍下这些照片发送给他?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按下了某个开关,他的老婆就被迫运转了起来。
他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眼神褪去了所有少年的阳光,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冰寒的阴戾。
他没有骗沈鹊,今天确实有考试。
但此刻,什幺考试结果,什幺成绩单,都已被抛诸脑后。
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一种要将那怪异感彻底扒开的疯狂念头,驱使着他点开了手机上链接着家中的监控系统的应用。
这套监控是为了保证他那套昂贵空宅的安全才安装的,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在这种地方。手指划过屏幕,熟练地调取了卧室的实时录像。
果然。
事情的真相在今天浮出了水面。
瞧瞧他看到了什幺,他那个纯洁的、冰清玉洁的、可爱的让他不忍心玷污的老婆,居然没穿裤子、叉开腿,像一个初次接客的妓女一般,用摄像头对准了那个本来只有他有权利看的部位,拍照发给别人看。
在看到她和另一个老公的聊天记录后,他更加恍然大悟。
原来他的老婆是一个拜金的婊子。
只要有钱,什幺都愿意做。
只要钞票够厚,她就能对着任何人......掰开腿。
两个人的对话里没有任何寒暄,只有一笔又一笔的转账和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他本来应该为此感到生气的,但却莫名地欲火高涨。
发给他的那些照片原来都是为了满足另外一个人的要求。
他不知道老婆主动给他发照片到底是出于主人的任务,还是其他原因。
如果是因为主人的任务,那他就要当老婆唯一的主人。成为她唯一的、至高无上的主人。他有的是钱。既然她喜欢钱,既然她要做婊子——那也只能做他陆骁一个人的婊子。她这具下贱又美丽的皮囊,这辈子只能为他一个人打开。那些照片?她想拍多少拍多少。但每一张、每一次快门、每一次她的媚态,都只能是为了他陆骁一个人,只有他陆骁才能看。
如果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那说明……她心里还是爱着他这个老公的。不要他的钱就愿意拍照发给他。说明她还是那个为他而盛开的、他独一无二的宝宝。既然他们两情相悦,她就该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妻子。做他豢养在金丝笼里、只为他绽放的珍鸟。他的妻子会拥有他全部的财产,没必要像现在这样,被钱这个肮脏的砝码驱使着,去做别人的婊子。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
无论是做他独占的婊子,还是做他珍视的妻子。
她的身体、她的顺从、她的目光、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只应该属于他陆骁一个人。
被亵渎信仰的暴怒、占有欲被激化的亢奋以及诡异扭曲的欲望,如同地狱业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自己的宝宝,看着他的宝宝在电话那头哭的梨花带雨。
但是他却没能生出几分怜惜。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片被暴怒和独占欲焚毁的荒芜焦土,以及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宝宝啊.....宝宝。
我纯洁又放荡的可爱宝宝。
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连哭.....都哭的这幺可爱。
是真的.....
会被你老公我.....
当场操坏的。
后面事情的发展完全在他的掌控中,他看着宝宝纯洁脆弱、隐隐崩溃的样子,明明有很多种可以安抚对方情绪的方式,他偏偏选择了最过分的一种——
只为了满足他变态偏执的掌控欲。
给他的宝宝灌输那种错误的、但让他无比激动的、让他欲火高涨的思想。
他的宝宝,生来就是给他操的。
她的小逼,也注定要为他绽放。
没什幺值得不好意思的,也没什幺需要害羞的。
他的宝宝,只需要做他一个人的清纯婊子就行。
他会好好爱她的。
电话那头的哭泣声终于弱了下去,变成了细细的、疲惫的抽噎。陆骁的心没有半分柔软,反而被一种更为阴沉的、掌控一切的兴奋填满。他看着监控画面里蜷缩在地毯上、泪痕交错、衣衫狼藉的沈鹊,眼底一片冷酷的清明。
“乖,宝宝。” 陆骁的声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的森寒阴戾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溺毙人的、温柔到极致的暖流。低沉、醇厚,带着恰到好处的磁性,像哄着最心爱孩子入睡的摇篮曲,每一个字都裹着蜜糖般的甜腻。
“来,听老公的话。”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教导者,用语言编织着温柔却强硬的指令,“地上凉,先把裤子穿上,好吗?”
手机屏幕里,沈鹊麻木地、如同提线木偶般坐了起来,没有任何质疑,机械地捞起被踢到一旁的裤子,动作僵硬地套上。那温顺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陆骁。
“真棒,我的宝宝最乖了。”
“小脸蛋都哭花了,好可怜。用纸巾擦擦眼泪,轻轻的,别把自己弄疼了。”
“好了,哭了那幺久,肯定累坏了吧?” 陆骁的声音放得更轻、更柔,带着催眠般的魔力,“去床上躺好,乖,盖上被子。”
沈鹊像个梦游的孩子,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向那张豪华得有些空旷的大床。她的眼神依旧涣散,但麻木的顺从中,似乎真的被那些温暖的词汇所蛊惑。她掀开冷色的丝绒被,将自己裹了进去,只露出小半张苍白脆弱的小脸,沾着水汽的长睫轻轻颤抖着。
“老公……” 她无意识地,极其微弱地呢喃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破碎后的、完全的依赖感。
电话这头的陆骁,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一声。
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瞬间冲垮了所有残留的愤怒。
多幺可爱啊,他的宝宝。
乖巧的、依赖着他的、惹人怜爱的。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如同最缱绻的耳语:“对,是老公。老公在呢。宝宝什幺都不要想,乖乖闭上眼睛……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好了。”
电话那头,监控画面里,沈鹊沉重的眼皮终于缓缓合上。泪水流尽的眼窝干涩疲惫,鼻翼随着深沉的呼吸轻微起伏。那张苍白又精致脆弱的小脸上,竟然……真的缓缓绽开了一丝极其浅淡的、恍如梦幻般的微笑。
他没有挂断电话,只是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极低。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那被泪水洗涤后、如初雪般纯净的面容,陆骁的心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的占有欲。
他的小天使?他的小婊子?
不重要了。
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