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敏锐觉察真相,摄政王吃醋小皇帝与皇后,对皇后阴阳怪气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蜷缩得更紧,却又强行克制住,她紧紧的捏紧拳头,这过激的反应,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汪瑟怜心中漾开圈圈涟漪,几乎印证了他的猜测。

“陛下你这是怎幺了?”汪瑟怜微微倾身,靠得更近了些,带来一阵清雅的荷香。

他的目光依旧柔和,却仿佛带着穿透一切伪装的力量,细细描摹着皇帝过于美丽的眉眼,纤细的颈项,以及锦被之下,那即便刻意遮掩,依旧无法完全抹平的、属于女性的柔和曲线。

李徽幼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慌。皇后的眼神,温柔依旧,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侵略性”。

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细细审视的瓷器,所有的伪装都在那目光下岌岌可危。

“朕只是有些乏了。”她偏过头,避开那碗羹汤,也避开那令人心慌的注视,她声音干涩,双腿紧紧合拢,腰绷直。

汪瑟怜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将白色瓷碗轻轻放回案几,只听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他没有离开,反而在榻边坐得更稳,仿佛一座沉默的山,将无形的压力笼罩在龙榻之上。

“陛下,”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下来,褪去了几分刻意的柔婉,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危险的探寻,“您与臣妾,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在这深宫之中,本该是最亲密无间,互为倚仗之人。”

他微微停顿,观察着李徽幼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无论陛下有何难处,或是有何秘密,臣妾都愿与陛下共同承担。”

“秘密”二字,他咬得极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李徽幼心上。

她骤然回头,撞进汪瑟怜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不再仅仅是温顺与恭谨,而是某种了然的、甚至带着一丝掌控意味的探究。

空气仿佛凝固了,李徽幼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冷却。她最恐惧的事情,难道已经被这个看似柔弱的皇后察觉?

自己身为女人却登基为帝,若此事泄露,她将万劫不复!

巨大的恐惧油然而生,让她一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能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颠倒众生的清丽面庞,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娶回来的,或许根本不是一只温顺的金丝雀,而是一个能将她拖入深渊的、美丽的艳鬼。

汪瑟怜将她所有的惊惧尽收眼底,心中那个荒谬的猜测,已然有了八分确定——摄政王和他都成了乱臣贼子,也成了陛下的石榴裙下的风流鬼。

他忽然微微一笑,那笑容依旧温婉圣洁,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猎人锁定猎物般的幽光。他再次伸手,轻轻握住了李徽幼紧攥着锦被、指节发白的手。

“陛下,”他的指尖温热,力道却不容拒绝,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咒语,“别怕。”

“告诉臣妾,您究竟在隐藏什幺?”

这个触碰,彻底击溃了李徽幼的心理防线。她猛地抽手,脸色煞白,她瑟瑟发抖,犹如可怜的幼猫一般看向汪瑟怜的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与警惕。

“放肆!”

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垮了理智,李徽幼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抽回手,厉声斥道:“皇后你僭越了!”

声音因惊惧而尖利,在空旷的寝殿里显得异常刺耳。她脸色煞白,胸口剧烈起伏,试图用帝王最后的威严筑起防线,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惊骇与凶狠,死死盯着眼前这张清丽圣洁的面庞。

“皇后!朕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谁准你如此妄加揣测,窥探圣意?!”

这激烈的反应,这虚张声势的呵斥,几乎等同于自爆。

汪瑟怜心中最后一丝疑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果然如此。他非但没有畏惧,反而迎着帝王惊怒的目光,微微垂眸,姿态恭顺,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持:“臣妾不敢妄加揣测,只是忧心陛下龙体,陛下如此讳莫如深,臣妾身为皇后,岂能视而不见?若陛下信得过臣妾……”

“够了!”李徽幼打断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出去!”

她伸手指向殿门,指尖都在发颤。必须立刻结束这场危险的对话,必须让这个过于“敏锐”的皇后立刻离开!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汪瑟怜眸色微沉,似乎还想再说什幺。

而李徽幼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之际,“砰”的一声殿门被从外猛地推开,沉重的声响打断了室内一触即发的对峙。

李靖昭无昭入内,这宫里俨然成了他的,正红色蟒袍带起一阵冷风,他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如同乌云蔽日,瞬间将寝殿内所有的空气都挤压殆尽。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先是扫过榻上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李徽幼,随即,目光如同鹰隼般,牢牢锁定了坐在榻边,姿态看似恭顺,眼神却异常平静的汪瑟怜。

李靖昭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嘴里却酸溜溜的说:“皇后也在?看来,是臣打扰陛下与皇后之间的夫妻温存了?”

他的目光在汪瑟怜与李徽幼之间来回逡巡,带着审视与极深的怀疑。

他多日不见李徽幼本意是想要冷落对方,然而此刻,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妥,此刻见到这幅景象,更是疑心大作,生怕对方见缝插针,对李徽幼采取怀柔政策,让李徽幼偏向皇后。

他的陛下什幺都好,只是耳根子忒软了。

更何况李靖昭至今也不知道谁才是侵犯李徽幼的主谋。

李徽幼的心脏几乎停跳,刚刚应付皇后已是心力交瘁,皇叔的出现更是雪上加霜!她紧紧攥住被角,她此刻十分心虚。

汪瑟怜不置可否,她像是带上完美无瑕的、温婉柔顺的面具。

汪瑟怜优雅起身,对着李靖昭盈盈一拜,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王爷言重了。臣妾只是许久未见陛下,心中挂念,特来侍奉汤药。见陛下精神不济,正欲告退呢。”

他低眉顺眼,仿佛方才那个步步紧逼、言语试探的人从未存在过。

李靖昭冷哼一声,显然并未完全相信。

他大步走入殿内,视线如同实质般压在李徽幼身上:“陛下既然需要静养,闲杂人等,还是少来打扰为妙。”

这闲杂人等指向性太强。

汪瑟怜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王爷教训的是,是臣妾思虑不周。臣妾告退。”

他转身离去,翠青色的宫装袅袅婷婷,像是轻盈的鸟雀,仿佛刚才那场几乎揭穿一切的对峙从未发生。

然而,在他即将踏出殿门的那一刻,他状似无意地,回眸看了李徽幼一眼。

那眼神,不再是悲悯,不再是温柔,更不是恭顺,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一丝了然,甚至隐隐带着某种掌控欲的复杂光芒。如同暗夜里悄然亮起的蛇瞳。

只此一眼,便让李徽幼如坠冰窟,遍体生寒,毛骨悚然。

殿门再次合上,隔绝了汪瑟怜的身影,却带来了李靖昭更加令人窒息的审视。

内忧未平,外患再至。

李徽幼被困在龙榻之上,前有虎视眈眈的皇叔,后有窥破秘密的皇后,她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这滔天巨浪彻底吞噬。

她不想死,可这些人总是在逼她。

二人思想南辕北辙,李徽幼以为汪瑟怜知晓了她身为女人的身份,然而她着实没有想到她的皇后不但早就知道,并且早就品尝过她的身体,更敏锐的猜测到了她和摄政王乱伦丑事。

殿门在李靖昭身后沉重合拢,寝殿内重回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听烛火噼啪,灯花结蕊。

李徽幼蜷缩在龙榻深处,锦被下的身躯抑制不住地轻颤。皇叔审视的目光如芒在背,而皇后离去时那最后一眼,更是让她坐如针毡。

她以为自己守护着最核心的秘密,却不知在对方眼中,她早已是层层剥开、无处遁形的猎物。

“陛下似乎心神不宁?”李靖昭的声音打破沉寂,他踱步回到榻边,正红色蟒袍带来浓重的阴影,他看了放在一旁的瓷碗冷笑着说:“看来,陛下的皇后,真的很会体察圣意。”

他的语气中的探究毫不掩饰,他需要一个绝对可控的傀儡,任何脱离掌控的因素,都必须被警惕,甚至清除。

顾泽瑛如此,皇后也不例外。

李徽幼低下头,她总是很恐惧她的皇叔,更何况皇叔在不久前暴力的虐待强奸了她。

她不能别人面前暴露女子的身份,那是死路一条!

她也不能让皇叔知道汪瑟怜可能知晓了他们之间乱伦丑事,那会立刻为汪瑟怜招来杀身之祸,而她自己,也只会彻底沦为皇叔暴怒下的玩物。

必须在众多秘密之间,寻求一丝喘息的缝隙。

李靖昭眼眸微眯,审视着李徽幼此刻的懦弱,他满意急了,他希望他的陛下永远不要长大,永远在他怀里,永远的依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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