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这一觉。

顾珍珠睡得尤其久,但不安稳。

她梦到上辈子,梦里的她时常一个人坐在花房,那里面种满了她最爱的马蹄莲,以及傅见山常形容她的牡丹花。

分明花团锦簇,

但那种致命一般的孤寂,像一座大山一样,沉沉压在她的心头。

好不容易挣扎着醒了。

睁开眼后她半天没撑得起来,直到傅见山下了早训打早饭回来。

“醒了?”

“起来吃早饭。”

刷了红漆的木门,几乎与门框平行的傅见山一身灰扑扑的作战服,背着光只能看出来个轮廓,但顾珍珠不知道怎幺的,胸腔里的心急速跳动了起来。

大概是梦里的自己实在太过孤寂。

睁开眼,傅见山用稀疏平常的话打破了她的悲怜。

吃过早饭,顾珍珠到院子里晒太阳。

今天她轮休,医院如果有紧急情况会打电话到部队,她到时还得赶过去,所以就没回顾家。

家属院是十几家并联在一起的,每家每户的院子用不到人高的围墙隔开,这就导致了都没什幺隐私可言。

就比如他们家院子里正在晾的床品。

“哎哟小顾医生醒了?”

见到顾珍珠,隔壁家搓洗衣服的陈大嫂直起身,一边捶着腰说:“听说昨儿个医院来了个病人,好像是地方上来的领导?”

顾珍珠看着陈大嫂,瞳孔地震。

昨晚才动的手术,怎幺今天军属院的家属就知道了?

傍晚傅见山回来。

顾珍珠倚着沙发看书,听到动静夹好了书签起身。

两人早上商量好了去供销社添置一些生活必需品。

傅见山扫了眼桌上那一串鸟语的封面,将帽子摘下,“我去冲个澡。”

顾珍珠看他什幺也没带,就这幺进了洗澡间,想了想先回房给他拿了内裤和浴巾,至于衣服她不知道傅见山一会儿要穿什幺,就没拿。

过去时。

傅见山已经把自己脱光了,脏衣服丢在角落的盆里,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面无表情的手搓内裤。

顾珍珠:“……我给你送这个。”

话落,就看到他胯间原本呈埋伏状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再昂头起身。

那堪比她一根手臂粗长的夸张,看得顾珍珠双腿发软,她匆忙将怀里的东西给放到门口的椅子上,转身就走。

傅见山啧了声。

低头用沾了泡泡的手指,戳了下紫红色的龟头。

洗完澡出来。

小厅上顾珍珠故作镇定的继续翻着书。

只是她通红的耳朵泄露了她的不专心,傅见山走到她边上,故意朝她顶了顶胯,低沉着嗓音问:“看的什幺?这幺入迷?”

顾珍珠觉得他在嘲讽自己,恨恨的转头,顿时就呆住了,随后一个气急败坏起身,又猛地顶到傅见山的下巴。

剧烈的疼痛让她想要蹲下,半空就被傅见山抱起。

他忍着笑给她揉被撞的地方,“看你脾气大的,这下知道疼了?”

顾珍珠不想理他,但又气不过,愤愤的在他胸前咬了一下,没把他咬痛,反而差点把自己的牙给崩了。

“哈哈……”

听到他的笑声,顾珍珠那叫一个气,张嘴朝他小巧的乳头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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