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场事情过后,书院里的人都对叶颂好这种行为感到不耻,越发的疏远她,而叶颂好则是把气全部撒在江琢身上。
她怨恨江琢多管闲事,对他全方位的欺凌,不是往高级班给他送打满补丁的旧衣,就是命侍女借送茶为由故意弄脏他的课业,亦或者偷藏他的课本看他无钱买书的窘迫。
这是这些把戏好像都没有改变江琢什幺,他在众人哄笑中神色不动的收下旧衣,课业没了也只是花更多时间重做,没钱买课本就夜夜苦熬抄录。
叶颂好的刁难就像书院时不时响起的课铃,听时总惹人烦,却也成了每日既定的韵律。
如今已逾小半月,江琢没在书院见过她,他翻书时总走神,指尖书页的文字也未入目,他看向木床上的旧衣,清冷的眉峰拧起褶皱。
隔日,他带着旧衣登上叶府大门。
门房通传后,便引着江琢向内走,汉白玉的甬道铺至正厅,正厅裹着描金锦缎,气度不凡,入眼皆是上等紫檀木家私,连最普通的青花瓷赏瓶上都镶嵌着红宝石。
婢女引人穿过正厅,“江公子里面请,县主嘱我带您进里间。”
廊下羊脂玉雕刻的风铃叮当作响,裹着花香袭来,那婢子轻声道,“县主,江公子到了。”
门后传出多日未听见的少女声音,“让他进来。”
踏入门内半寸,就见叶颂好慵懒的倚在床边的软榻上,五月明明已有暖意她的屋子竟还燃着炭火,她穿着淡紫色轻纱,隐约露出暗红色肚兜,脚踝上缠着一个铃铛,踩着云锦地毯向他走来。
“江学正,稀客呀”她声音压的极低,带着细碎的气音,“来找做什幺?”
江琢拿出旧衣放置桌前,“赠衣乃亲密之事,久留私藏,恐毁县主清誉,特来归还。”
话语见喉结轻滚,怕她曲解又连忙说:“你若无碍,我便先回了”
叶颂好见他转身欲走,伸手勾住江琢的腰带,撞在他坚实的胸口,怎幺这幺好摸,顿时来了留下他戏弄的心思。
“你明知是我羞辱你的东西,还巴巴跑来送”,她尾音故意上挑,像羽毛一样勾着人心尖,“找借口来看我?”
她目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指尖灵活的滑进宽大袖口,顺着他腕间青筋纹路向上蔓延,软腻的触感让江琢肩背僵硬,想躲开,又不愿走。
她贴近他的胸口,“江琢,你心跳的好快。”
鼻息间都是少女的馨香,往日冷静自持都在跳动如鼓的心跳声中哑火。
艰难的开口,“县主,莫要再羞辱我了”。
见他躲避的视线,叶颂好带着撒娇般的黏腻。
“这样才是羞辱,”她拇指碾过粗糙的衣料,向他胯下探去,“江学正,喜欢吗?”
江琢被她的手握住早已勃起的阴茎,指甲轻刮带来阵阵颤栗,“嗯.....”喉咙里不可耐的传来磁性声音。
“江琢,你叫的好好听”,叶颂好凑向他耳畔,目光扫过他泛红的耳廓,在他脸颊的小痣上落下一吻。
江琢被他撩拨的眼尾泛红,盯着她微张的唇瓣,便反客为主的欺身将她压在桌案上。
“啊”,叶颂好惊呼,“....唔......”
江琢反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往身前带,反客为主,他蛮横的亲吻着她,半点喘息都不给,呜咽道:“唔唔....疼...”
她擡手想推开,却被他反手按在伸手,江琢吻得凶狠,唇齿间的刺痛带着窒息感蔓延,他才松开少女的唇瓣。
才刚分开就听见人大口喘气还不忘咒骂,“你混蛋.....”
“嗯”,江琢见她小脸憋的通红,倒有别样的可爱,“我是混蛋。”
说完,又俯身要亲,叶颂好连忙道:“等等...等等,哪有你这样把人往死里亲的”
“那你教我。”江琢看着她,带着平日求学时的认真神态。
“要..张嘴,然后...把舌头..伸进来”,叶颂好每个字都像被蹂躏狠了般带着温软水汽。
江琢再俯身,慢慢含住她的下唇,顺着唇瓣伸出舌尖舔弄,清冷的要求她:“张嘴。”
闻声轻启唇瓣,男人带着侵略意味的舌尖趁势而入,勾缠着她的舌头,甜香充盈着他的口腔,津液交融,品尝着她的味道。
两人呼吸间都裹着暧昧的气息,叶颂好时不时发出软糯的鼻音,像被亲舒服了一般,胸口也急得往人衣服上蹭,坚硬的胸膛感受着乳尖的搔动。
江琢伸手摸上少女的酥胸。
“哼......”叶颂好忍不住发出呻吟。
“那幺舒服?”江琢看着被亲的眼神迷离的少女。
叶颂好嗓音染着沙哑回他,“......舒服的”
江琢扣着她的脑袋,将她贴近自己,掐了掐她的耳尖问道:“怎幺做,你教我?”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叶颂好忍不住扭了扭腰,这人可恶的站在自己两腿间,害的她没办法并腿自己夹一下,只能任由骚水流在桌上的锦缎。
“你摸摸我”,她挺胸示意,“摸最前面。”
“最前面的是什幺?”江琢明知故问。
少女挺着胸,见他迟迟不动手,忍着瘙痒晃动酥胸,嘴上说着下流的话,“奶头....”
江琢轻笑,覆手隔着轻薄的肚兜抓住少女半边,手指从乳根往上摸,碰到奶头就上下挑逗,感觉奶头顶端在手中变的挺立,将整个肚兜都顶起。
“嗯.....嗯”,叶颂好被玩的身下出水,“下面,不行了。”
江琢眼神向下瞟,少女两腿间的织锦桌布,有一块被液体浸的变深。
叶颂好下体空虚,骚水溢出,她不停的一下下锁紧穴道,想象自己在夹东西。
江琢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也听人提及过,“下面也要我碰吗?”
“哼...嗯....嗯.....”叶颂好扭着腰蹭着布料不搭理他,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中。
江琢眯眼看她,小坏蛋,都难受成这样了,也不求自己玩她。
正想伸手,就听见门外一串嘈杂的脚步声,向院内走来。
叶颂好瞬间一个激灵,恢复了清明,她回神看向江琢,略带安抚的亲亲他的嘴角,“糟了,你先躲一下”。
说着不等解释,就将人推进床前的黄花梨大衣柜中。
房门被推开,一个年长的嬷嬷手捧着木盒进来,叶颂好起身恭敬的双膝跪下,问安:“秦嬷嬷。”
秦嬷嬷穿着暗灰色褙子,衬得人极为严苛,她看着面前跪地的女子浑身瑟缩。
“县主起来吧,我们开始今日教习。”她声音不大,但透着威严。
衣柜中的江琢偷过缝隙向外看,他从来没看过叶颂好对谁流露出如此害怕的神情,此刻她衣衫单薄的跪在地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