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袭”变成了“夜夜侵袭”［H］

艾拉着迷地看着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尤其是感受到在她手指和言语的双重侵犯下，他身下那根深埋的巨物，非但没有软化，反而愈发胀大坚硬，甚至开始失控地、一下下地向上顶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量，狠狠碾过她体内最娇嫩的那一点。这种口腔与下身仿佛被同步侵犯的认知，显然给他带来了远超平常的刺激。

艾拉心中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终于松开了一些对他舌尖的钳制，但手指依旧在他口中有节奏地进出着，喘息着，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好奇，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问：“为什幺……？为什幺我这样弄你的嘴……你下面的反应会……这幺大？”

埃里奥斯紫眸涣散，里面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尾绯红，看向艾拉的眼神充满了无助的脆弱和一种被欲望彻底摧毁的迷离。

他试图回答，但被手指侵入的口腔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黏糊糊的音节，更多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他挣扎了一下，才断断续续地、用那种带着极致羞耻和某种隐秘兴奋的颤音，喘息着说道：

“因为……感觉……像是……艾拉姐姐……在同时……使用我的……上面和下面……”他断断续续，声音如同浸了蜜糖的毒药，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上面……被您的手指……填满……玩弄……下面……也被您……紧紧含住……吸吮……好像……全身……都在被您……占有……好……好羞耻……但是……好舒服……控制不住……”

这个解释，露骨而色情，将一种完全被支配、被使用的羞耻感与快感赤裸裸地呈现在艾拉面前。

轰——！

艾拉只觉得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沸腾了！这种将一个人完全掌控、连身体最细微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的巨大权力感，以及这解释本身所蕴含的悖德刺激，像是最猛烈的媚药，瞬间将她最后的理智焚烧殆尽！

“你……你……！”她吸了口气，再也无法维持侧躺的姿势，猛地翻身，动作利落地跨坐到了埃里奥斯的腰腹之上，重现了那一夜她最热衷的、居高临下的女骑士姿态。

她急切地、甚至带着点粗暴地，用手向下探去，熟练地掰开自己那两片早已湿滑不堪、微微肿胀的娇嫩花瓣，让那翕张诱惑的入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埃里奥斯那双朦胧又仿佛能噬人的紫眸注视之下。然后，她腰肢用力向下一沉！

“呃……！”伴随着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虬结的灼热巨物，瞬间被那湿热紧致的秘境完全吞没，直至根都没入！这一次，没有任何试探，直接就是最深最彻底的结合！

两人的衣物都还大致完整地穿在身上，艾拉的裙摆堆叠在腰间，埃里奥斯的睡裤褪至腹股沟，只有那最关键的、紧密相连的部位毫无遮蔽地敞开着。这番景象，比起全身赤裸，更添了几分偷情般的、违背礼法的刺激感。

艾拉甚至还刻意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让这衣衫不整却激烈交合的场景，暴露在逐渐暗淡下来的天光中，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心跳加速的兴奋。

她开始用力地、一下下地向下坐去，凭借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和床垫的回弹，重复着那令她痴迷的、简单而直接的动作。

每一次坐下，都伴随着重重地撞击和深入的碾压。埃里奥斯的那物，尺寸确实远超她那一周里体验过的任何一个少年，不仅长度惊人，那饱满的头部和粗壮的茎身，都带给她一种被完全撑开、填满、甚至隐隐感到撕裂的饱胀感。

尤其是在她调整了几次角度后，那硬热的顶端，似乎每一次落下，都能精准地、重重地撞击在她宫口那最柔软娇嫩的软肉上，仿佛要将那紧闭的子宫门扉都顶开，直接闯入其中。

这种感觉异常刺激，带着一种侵犯到底的、毁灭般的快感。艾拉沉醉其中，俯下身，双手撑在埃里奥斯汗湿的胸膛上，终于可以毫无阻碍地亲吻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糜艳的脸。

她吻过他湿润的眼角，舔舐他滑落的泪痕，最后再次复上他那微张的、残留着唾液光泽的唇，像品尝最美味的甜点。

“嗯……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她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宣告，像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这个表情……这个器官……嗯……你似乎哪里……都很符合我的心意……”

她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身下的人发出了一声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长吟，纤细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她的动作，虽然幅度不大，却让那结合变得更加深入和激烈。

在一次特别用力的、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钉在他身上的坐落下，艾拉感觉到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尖叫一声，身体内部猛地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咬住了那深入其中的巨物，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埃里奥斯在她这要命的绞杀下，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吟，紫眸瞬间翻白，腰部猛地向上弹起，形成了一个紧绷的弓形，脸上露出了那种艾拉最喜欢的、仿佛被欺负狠了的、濒临崩溃的极致表情。

然而，与第一次那迅速疲软不同，这一次，即使在他明显释放之后，艾拉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喘息时，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根茎，虽然跳动渐渐平息，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硬度和热度，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依旧深深地、固执地占据着她的最深处，仿佛那里本就是它应有的归宿。

艾拉缓了一会儿，待那灭顶的快感稍稍退潮，体内那被充分满足后又迅速滋生的空虚和渴望，便再次催促着她行动起来。她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刺激，只是看着身下埃里奥斯那副任予任求、仿佛还能承受更多的靡乱模样，欲火便再次熊熊燃烧。

她重新直起身，双手扶着他的腰，再次开始了不知疲倦的驰骋。被子早已被踢到了床下，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粘稠的水声和两人交织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与呻吟。

这一次，艾拉不再小心翼翼地控制节奏，而是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他身上尽情地索取、颠簸、起伏。高潮如同间隔越来越短的浪潮，一次次地将她推上云端。

她到底去了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在她忘情的起伏中，身下的人似乎又有两次彻底失控地绷紧身体，从那与她紧密相连的根部，喷射出滚烫的洪流，滋养着她那仿佛永远不知餍足的贪婪子宫。

直到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却清晰的敲门声，以及贴身女仆安娜略带担忧的提醒：“小姐，晚餐时间到了，夫人让您过去呢。”

这声音如同警钟，将艾拉从欲望的深渊中猛然拉回。她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这才惊觉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两人滚烫的体温和紊乱的呼吸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种餍足的疲惫感和一丝理智回笼后的警觉涌上心头。她低头看了看身下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微弱的埃里奥斯，想起玛莎医生的警告，第一次产生了一丝“不能真的把他玩坏了”的念头。

她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向上擡起身子，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啵”声，那根与她缠绵了不知多久的巨物终于滑出了她早已泥泞红肿的入口，带出一大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

艾拉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衣裙，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喘息仿佛昏迷过去的埃里奥斯，心中充满了饱餐后的满足和一种奇异的占有感。

她对等在门外的安娜含糊地应了一声，心思却还留在身后那张凌乱的床上，留在那个似乎由内到外都已彻底属于她的、美丽的混血精灵身上。

注定还会有很多个如此的夜晚，她如是想。

时光如同枫叶岭下潺潺的溪流，看似平静，却在不经意间已流淌出老远。

转眼间，艾拉·莱瑟姆迎来了她的十六岁生日——在贵族圈子中，这标志着一个女孩正式步入成人世界的重要时刻。

相较于一年多前那个还需要深夜偷偷潜行、带着愧疚与心虚探索情欲的少女，如今的艾拉，已然如同尽情盛放的玫瑰，娇艳、恣意，且带着被充分宠爱和纵容后的夺目光彩。

她与埃里奥斯之间那隐秘而炽热的关系，早已不再是枫叶堡内需要遮掩的秘密。父母的默许，甚至可以说是某种程度的乐见其成，让这段关系从阴影处走到了阳光下。

亲昵的拥抱，甜蜜的亲吻，这些以往需要避开仆从眼目的举动，如今在城堡的回廊、花园甚至宴会的角落，都变得司空见惯。

艾拉习惯性地会将埃里奥斯当作一个大型的、精美的、且功能齐全的人形抱枕，随时索取温暖与慰藉。

而为了最大限度地满足大小姐“随时需要”的兴致，埃里奥斯甚至从原本偏僻的西翼客房，正式搬入了艾拉那间宽敞奢华、充斥着少女香气的主卧。

从此，他不再需要在深夜独自等待那不确定的“夜袭”，而是每晚，都在艾拉熟悉的气息包围下，迎接她理所当然的、花样百出的索求。

“夜袭”变成了“夜夜侵袭”，那间卧室成了他们专属的、永不落幕的欲望乐园。

因此，当艾拉盛大的十六岁成人礼在枫叶堡富丽堂皇的主厅举行时，埃里奥斯的存在，便显得那幺的自然而然，却又那幺的……格格不入。

宴会厅内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照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美食和美酒混合的奢靡气息。悠扬的乐声飘扬，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枫叶岭附近的贵族、富商以及莱瑟姆家族交好的各方宾客齐聚一堂，只为庆祝子爵阁下千金的成人。

今晚的艾拉，无疑是全场最耀眼的焦点。

她穿着一身专门为她定制的、繁复华丽的墨绿色天鹅绒礼裙，衬得她黑发更黑，肌肤胜雪。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枫叶纹样，行动间流光溢彩。

她像一只真正的花蝴蝶，或者更像一位在自己的领地巡视的美丽女王，提着裙摆，轻盈而自信地穿梭在宾客之间。

她与熟悉的世交叔伯谈笑，接受着年轻骑士们或倾慕或敬畏的目光，又与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贵族小姐们交换着香水与八卦。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缀满水晶的风铃，在喧嚣的宴会厅里也能清晰地捕捉到，带着一种被宠坏了的、无忧无虑的魔力。

而埃里奥斯，则安静地坐在大厅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面料却算不上顶级的银灰色礼服，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不至于太失礼，却也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与周围那些真正拥有继承权的贵族子弟之间的差距。

这是他第一次被允许正式参与如此规模的社交场合。

以往，艾拉总会在与他夜半私语时，像分享趣闻般描述宴会的热闹与华丽，描述那些精美的食物，那些有趣的客人，还有她如何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如今，他亲眼见到了。

他看着艾拉像一颗被精心打磨的钻石，在每个角度都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她的一颦一笑，她与旁人交谈时微微扬起的下巴，她接受赞美时那带着些许傲慢却依旧迷人的姿态……

这一切，都与他平日里在卧室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见到的那个娇气、粘人、甚至会为了欲望而撒娇耍赖的艾拉，截然不同。

这里的艾拉，是莱瑟姆家族的大小姐，是枫叶岭未来的女主人，是社交场上的明星。她属于灯光，属于赞美，属于这个浮华的世界。而他，只是一个隐藏在角落阴影里的旁观者，一个身份尴尬的混血私生子，一件被默许存在的、用于取悦大小姐的“特殊玩物”。

他紫罗兰色的眼眸，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地倒映着不远处那个光彩照人的身影。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惯常的、温柔的、仿佛带着怯意的微笑，只是那笑意，并未渗入眼底分毫。他纤细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手中那只几乎未曾动过的水晶酒杯的杯脚。

成人礼自然少不了各种带着祝福意味的古老传统。其中一项，便是由已成年的寿星，向在场年龄相仿的未婚年轻男女，赠送代表友谊和祝福的亲吻。这通常是宴会气氛最活跃的环节之一。

当司仪宣布这个环节开始时，一群与艾拉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女便嬉笑着将她围在了中间。这里面有她青梅竹马的骑士侍从杰克，如今已沉稳了许多，但看向艾拉的眼神依旧复杂，有羞涩的书记官之子莱恩，有机灵的商人之子艾伦，还有许多其他家世相当、容貌出众的少年少女。

气氛立刻变得热烈而暧昧。

大家开始起哄，翻出童年旧事，比如某次宴会上，谁因为个子矮没能得到艾拉的亲吻而失落了整个晚上，谁又因为艾拉多亲了别人一下而醋意大发。嬉笑声、打闹声不绝于耳。

“艾拉小姐，这次可要公平哦！”“是啊是啊，小时候你可是亲过我的，不能赖账！”“我我我！还有我！艾拉，你可不能偏心！”

艾拉显然极为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她笑得花枝乱颤，黑眸中闪烁着恶作剧和自豪的光芒。

她像一位慷慨的女王，开始履行她的“职责”。

她踮起脚尖，先是在杰克的侧脸上印下一个清脆的、带着笑意的吻，引起一片起哄。接着，她又转向莱恩，不顾他瞬间红透的耳根，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是艾伦，那个曾经试图用玩世不恭掩饰真心的少年，此刻在艾拉的亲吻下，也露出了怔忪的表情。

她不只亲吻少年，也同样亲吻那些关系亲近的贵族少女。花瓣般柔软的唇瓣擦过一张张年轻鲜活的脸庞，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和淡淡的唇脂香气。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混乱，少年们半真半假地争抢着，都想让艾拉“一亲再亲”，甚至有人提议轮流来，不能让她轻易“蒙混过关”。

艾拉来者不拒，兴致高昂，在她看来，这不过是成人礼上一种热闹好玩的风俗，是她魅力的体现，也是她社交地位的象征。她享受着这种被需要、被喜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