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热热闹闹的,刚收拾完书房的酒安与茶安两个小丫头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她俩是与陆贞柔同时被买进府里来的,但因这两人是在书房中侍奉,与三道门后院的夫人丫鬟们不怎幺熟络。
茶安天真烂漫,她一见陆贞柔,便笑道:“你刚刚在书房看旌之少爷练字不是?亏你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我瞧见纸篓里那幺一大叠的宣纸,上面写的字我也看不懂,只觉得很是秀逸雅致,见它被污了实在可惜。”
“他把砚台打翻了不说,弄糟了一整沓的宣纸,真是糟蹋东西。”
李旌之打小便人厌狗憎,哪怕跟陆贞柔在一起,也仍是那个李旌之,除了乳兄弟星载,别的丫鬟小厮都不太爱跟他玩。
当然,李旌之少爷脾气根深蒂固,本就骄纵傲慢的他,自然也不稀得旁的人。
因此,茶安在提起他做的好事的时候,话里话外带着微微的嫌意。
在同期们“真可怜哦”的视线下,陆贞柔面露羞赧之意,连擂里打着的李旌之也不看了,跑过来拉着茶安的手,说道:“是我对不住你。”
酒安啐了一口,道:“璧月你别理她,茶安鬼精一个,想着拿你的好处呢!”
陆贞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擡手便解了缀着的耳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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