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

周奈盯着谭木栖提上内裤和丝袜,所有的精液全被包在里面一滴不漏,他勾着她的下巴,啄了一口女孩的唇。

手探进裙底暧昧地摩挲着已经肿的肉唇,隔着两层衣料,依旧鼓鼓囊囊的。

“一会回去,谢大学霸闻到怎幺办?”

“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谭木栖摁住周奈不安分的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着急想回去。

“亲我一下,我就不说。”周奈看着女人的细胳膊细腿,根本撼动不了,他整个手掌捂着穴肉,大力揉捏。

淫水隔着两层布料流出,全部聚在周奈手掌心,然后稀稀拉拉落在地上。

“别摸......唔......”直到谭木栖抖着身子亲了一口他的唇,男人才抽手,手腕甩动,溅出不少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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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教室里的空气闷热粘稠,阳光透过窗户,在课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

周奈坐在谭木栖正后方,目光带着倒钩一下下刮擦着她紧绷的脊背。

老教授在讲台上絮絮叨叨,声音如同催眠。

周奈忽然倾身向前,手臂越过前排的椅背,几乎贴着谭木栖的耳朵,用一种恰好能让旁边谢清越听到的,恶劣笑意的气音说:

“那些东西已经干了吧,难受不难受,我给你口出来?”

谭木栖的背脊僵直,像被冰锥钉在原地,她能清晰感觉到,包裹在丝袜和内裤里那原本干涸发粘的触感,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带着羞耻的温度,灼烧腿根皮肤。

她不敢回头,不敢看周奈,更不敢看身旁的谢清越。

谢清越始终没有任何反应,连翻书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他姿态端正、神情淡漠地跟着老教授的步骤进行推演,周遭的一切嘈杂都与他无关。

可谭木栖的心脏却在胸腔里跳动不止,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让她感到灭顶的危险。

突然,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尖锐冰凉的触感。

是谢清越刚刚用酒精擦拭的那根钢笔,笔帽顶端是冰冷的半球体,此刻正隔着薄薄的丝袜,缓慢戳刺在她腿根敏感的区域。

谢清越对谭木栖的身体了如指掌,她猛地夹紧双腿,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又死死咽了回去。

女孩惊恐看向谢清越,男人依旧目视前方,只有那只握着钢笔的手,在课桌下,进行着隐秘残酷的刑罚。

顶端精准找到逼口的位置,开始施加压力,推动内裤和丝袜下陷,同时谢清越伸出一只脚强硬插进谭木栖紧闭的双脚里,把女人的双腿打开。

很快,被强行唤起的酥麻感,如同细微的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疯狂流窜。

“不...”谭木栖无声乞求,嘴唇翁动。

谢清越置若周闻,钢笔的力道加重,顶端的金属最终还是把丝袜刮破,冰凉的物体把内裤拨到一边,沿着湿滑的肉缝滑动,勾出来越来越多水砸在板凳上。

“要在教室潮喷了?”周奈声音极低,他伸手触摸女人的后颈,就能为她带来一阵强烈的抖动。

谢清越依旧平静无波,只有那只握着钢笔的手,在桌下阴影里,展现着截然相反的暴政。

他的手腕施压,金属半球体毫不留情嵌进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缝,接着缓慢旋转、推进逼口,模拟着最原始的侵犯节奏。每一次向内顶入,都迫使谭木栖的腰肢难以自控地微微弓起,又在即将脱离椅面的瞬间,被周奈用更沉重的力道压回去。

谭木栖知道声音很小,但此刻她只能听到下体钢笔搅动发出的水声,屁股一片濡湿,让她忍不住掉眼泪。

男人的脚不仅防止她逃离,更通过细微的调整,迫使她大腿肌肉绷紧,将最隐秘的部位清晰展露供他玩弄。

谭木栖的阴道短,此时一根钢笔已经被谢清越送进去大半,他熟练找到甬道的敏感点,用球体狠狠按压,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能感受到小腹一阵阵发紧,身体深处那熟悉的痉季前兆。

“停下.…....求你了……...”女孩带着哭腔,声音细若蚊蚋。

谢清越才缓缓扭过头,看着谭木栖因为忍耐而涨红的小脸,“自己洗干净,宝宝。”,紧接着男人手腕转动,几乎是往那个敏感点刺上去,拇指死死摁在被玩大的阴蒂上,指甲嵌压。

一阵强烈的痉挛猛地席卷了谭木栖。

短促的惊乎被谢清越腾出一只手捂住,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从身体深处涌出,迅速渗透了丝袜和裙料,在座位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潮吹带来的剧烈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谭木栖的神智,她眼前发白,身体软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被捂着的嘴吐着口水全部落在谢清越手心。

讲台上,教授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细静,目光扫了过来,谢清越才适时地抽回了钢笔,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

他从容地掏出一张干净的手怕,擦拭着那满是水光的笔帽。

谭木栖瘫在座位上,大口喘气,冰凉的湿意和身体内部的余颤交织在一起,一只手被谢清越拉着在桌子下面十指相扣,手掌间全是她自己的口水。

而谢清越擦干净钢笔,微微测头,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低语说道:

“现在,应该干净了。”

他看着女孩这幅样子,突然想到自己刚转到班里的时候,谭木栖眼神炽热,甚至上课都敢偷偷帮自己摸,如今胆子却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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