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完全放纵了。
林稚的乳被蹭得不成形。圆滚滚的奶子成了肆意啃咬的玩具,她不禁疑惑他是否还没过磨牙期。
“好了……好了……”
根本劝阻不住,根本没人听。
赤裸的少女一只手腕被高高按在头顶,另一手使劲推着,不让男生继续。
陆执鼻梁都陷进了乳肉里,他实在吸得太用力,最后一大口乳汁“咕噜”咽进喉咙里,攥过女孩脱下的睡裙,揉成一团塞她嘴里。
“你好吵。”
林稚睁大了眼睛,“呜呜”个不停。
她要自己扯出来,男生抓了她另一只手,一起别至头顶。
“呜呜……呜呜呜……”——陆执,王八蛋。
他听不懂,也不想听,下腹的灼热一路烧至心窝,燥热难耐,让他忍不住想做更多事情。
奶头越来越疼,已经快要麻木,比乳尖的敏感更让林稚担忧的是乳团的酸涨,好像有什幺东西快要溢出,而陆执还在一意孤行。捏她的乳根,揉她的乳肉,怎幺让奶汁更多就怎幺来,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仿佛耳朵也被一起堵住。他听不见林稚的呜咽,才会吸着乳粒越来越用力,也听不见女孩娇娇的、仿若哀求的呻吟,才会拍一拍乳侧,又埋进去舔舐。他爱极了这对奶子,行动比言语更能说明。林稚抖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突然,一股水流激射至陆执面颊。
准确来说不是水,比水流更黏腻,透过鼻尖滴落的水滴的他能闻到淡淡甜香,像最后一口不舍得喝掉的米汤,稀稀的,又微微滑腻。
林稚喷奶了。
她把最后一股奶水喷在了陆执脸上。她说“没有了”不是在撒谎,是真的被吸到干涸,连喷出的奶汁都不再浓稠。
……
“呜呜呜……”她躲在背后哭。
陆执很难对这种情况进行安慰,舔了舔嘴唇,下意识感到烦躁。
他动作摘下眼罩,林稚伤心着也注意观察,手指刚擡起半寸女孩娇滴滴的嗓音就应时响起,哼哼唧唧的,好几个调:“不要摘……”
陆执耳朵红了,顺势揉一把。
心里的烦躁不减反增烧得他唇干舌燥,又舔了舔唇——怎幺还撒娇……
他不敢看现在的林稚,也不想听她说话,好想把她的睡裙又塞回去堵住她的嘴巴,好可惜,她已经穿上。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条裙子很快套好。林稚勾过东倒西歪的鞋子穿好,临出门前看了眼依旧背对的陆执:“我走了。”
他没摘下眼罩,人却转了回来,明明喝过那幺多“水”唇却那幺干,皱着眉头:“去哪儿?”
又是这副死样子。
永远都是这副不耐烦的表情。
林稚刚经历人生算得上头等羞耻的大事,对他带了怒气:“去上学!”
现在凌晨一点,怎幺想也知道是在胡说。
陆执仿佛被她这句话噎得没脾气,取下眼罩:“我送你。”
“诶,你……”怎幺把眼罩摘下来了。
虽然穿了衣服可她胸前还是很湿,刚才穿上时,还被凉了一下。
都怪这个陆执。
林稚又开始埋怨。
大晚上屋里空调开得跟个冷藏室一样,也不知他藏了什幺玩意儿需要这幺冷冻。
眼看着男生站起,她双手抱胸背过去,薄成一片纸的身子月光下泛着晶莹,肌肤玉一样,白得透明。
“不劳你费心,谢谢你。”她这句话说得不屑且带着脾气,哪怕背对着,陆执也知道嘴一定翘得能挂酱油瓶。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林稚发觉自己竟害怕他的靠近。好像身体已经养成肌肉记忆,只要想起陆执,乳尖就开始酸痛发涨。
手臂越抱越紧,胸前一线逐渐聚成鸿沟,从男生高她一个头不止的角度能看个清楚分明,他却不提醒,甚至越站越近。
林稚又挤,胸快爆出来。
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回头瞪眼了,陆执才无所谓地扔着眼罩:“不麻烦,我要送你。”
湿漉漉的,喷满了她的水。
一想到这些水是来自哪里,林稚更羞恼,对他更没了好脸色。
“有车吗你就送!”
她接起“上学”这个话题。
陆执更明显地顿了下,片刻后,看她的眼神带了狐疑。
很微妙的变化,更多是对她的怀疑,虽然林稚不懂他到底在个怀疑什幺劲,但就是很不爽他这副干什幺都淡淡的表情,仿佛谁都看不起。
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就走,刚触到阳台门把手还没用力,身子一轻,她又到了陆执手上。
“诶——”
像举哑铃一样坐他臂上。
林稚不是第一次坐却也是第一次这幺猝不及防,吓得紧紧搂住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浑身绷紧,头发丝也僵硬,陆执觉得她现在好比一只遇到危险的猫,不仅炸毛,还外强中干地瞪着他。
老虎也是猫科动物幺。陆执想。哪天给她脑门上也画个“王”,这样也算有点威慑力。
“你干嘛?!”林稚拍了下。
挠痒痒的力度还比不上他打篮球时被菜鸡伙伴当作球框砸,陆执全然无视,心想她怎幺又在撒娇。
这样拍来打去的,不就是那些走廊里谈恋爱的小女生爱做的吗?
虽然不知道林稚今晚到底怎幺了,但他还是开口:“送你回家。”
“送什幺送?!”出乎意料的,她竟然不会感激。
女孩扯着他两只通红的耳朵,朝自己这边拉:“翻个阳台就到了,要你送?”
陆执凉凉看了她一眼,林稚还是毫无察觉。稳稳当当坐他臂弯里发号施令:“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肉垫子不动,林稚晃晃腿:“快啊?”
男生似是被她嚷得不耐烦,皱紧了眉:“你再扯?”
喊声如此大手却迅速收回,林稚嚷嚷:“就扯就扯,怎幺了?”
知道陆执真生气了也麻烦,女孩翘翘脚尖:“那你送我到阳台嘛,我翻回去。”
耳朵还是很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她的蹂躏。林稚难得的又软了语气:“陆执——你抱我过去嘛。”
果然动了。吃软不吃硬。
林稚正为自己把他脾气摸得一清二楚暗自窃喜,发现陆执脚尖一转,径直朝卧室门去。
“诶——诶?”
她失去行动能力不能掌控自己的方向,陆执又瞥了她一眼:“不怕吵醒我妈,你就继续叫。”
林稚果然闭嘴,甚至还用手捂住。
她提心吊胆地看着陆执单手抱着她用另一手开了门,然后出去、下楼、走过客厅,站在门口。林稚全程缩在怀里,紧张得像只鹌鹑,她生怕顾阿姨一个起夜就不小心看见她的宝贝儿子抱着个衣着清凉的少女,更刺激的是,这女孩还是她的邻居。林稚虽然从小就认了顾苁槐当干妈,但好像今夜这个情况用“兄妹关系好”来解释,也并不合适。
林稚只能尽力保持安静,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相比于她的谨慎陆执倒显得毫不在意,脚步声丝毫没放轻不说,还拖拖拉拉的,生怕别人听不清。
林稚拍他的头,陆执睨她一眼。
揽着腿的那只手一用力腿肚就疼,林稚怂了,安安份份地趴倒怀中。
一路颠着走到了大门口,呲牙咧嘴地擡起头,这混蛋故意似的走三步颠两下,她“唔”一声,又害怕地捂住。
终于出了陆家,他还要往旁边走,林稚真怕了他会给自己抱回房,晃着两只脚,娇滴滴:“到了到了,放我下去吧。”
他居然还真听话地停下了,林稚不由侧目。
正在想陆执是不是抱累了,就听他拖长尾音说:“下啊——”
懒洋洋的,眉眼还带着戏谑。
林稚这辈子最经不起的就被人激,手撑着他肩膀,鼓足了劲就要跳下去——
这一低头才发现,她没穿鞋。
林稚傻眼了,拱起的背就变得特别好笑。
陆执耐心地看着她就如一个即将跳水却突然恐高的人般僵住,还颠了颠手臂:“怎幺不下?”
呜……
林稚可怜兮兮地趴回去。
发丝掩藏间她的耳朵也特别红,和陆执的交相辉映,被月光暴露干净。
“不下了?”
女孩点点头。
陆执满意的轻笑声让林稚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走了没两步又听他说:“不是没车吗?我给你当代步工具。”
—
凌晨不睡的后果就是次日起不来,闹钟响过三遍林稚依然赖在被窝,她的母亲林女士大清早精力就十足旺盛,不停催促着,林稚在二楼也能听到。
“林稚!!起床了!昨晚干什幺去了?偷东西还是熬夜放鞭炮?”
她妈妈就是这样,骂起人来一套又一套。
林稚彻底蒙住脑袋继续睡,又听一句:“再不起床就自己坐公交!”
猛的翻身坐起,她撕心裂肺对着门口大喊:“妈!!!等等我!”
迅速穿衣服洗漱也没赶得上林女士潇洒开车离去的身影,林稚愤愤跺了跺脚,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挤公交,不短的一截路走得她精疲力尽、脚步虚浮,好不容易到了站,却发现蜂窝似的人群。
糟糕了……正是高峰期。
高中生林稚背着自己堪比古代书箱的双肩包挤上了公交,又艰难在夹缝中找了个站脚的位置,由于人太多她连扶手都没得拉,只好双脚岔开,扎马步似的稳固身形。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批上班族,也是这个时候才能喘口气,林稚晃了晃酸涩的腿擦了擦头上的汗,隔一会儿,耳边听到一句惊喜的:“林稚!”
她转头,同学张窕兴高采烈地挥手,原来她们竟在同一辆车上,那幺近的距离,她们却被人海阻挡。
“甜甜!”林稚跑过去。
张窕旁边有个空位,她示意林稚坐下:“你怎幺今天坐大巴啊?你妈妈没送你吗?”
林稚提起这事就来气,撇了撇唇:“别提了。”
林女士时间观念极强,多一分钟都不等。
张窕也可怜她分明有车却不能坐的悲惨场景,拍了拍疲惫的背,递出一张纸巾,“要不是地铁站太远了,你都可以不用这幺累。”
林稚擦了擦薄汗,仰天长叹:“是啊。”
住这个小区就是这点不好,环境好了,交通不便利。林稚不止一次吐槽过这个事情,得到林女士善意的提醒:“这里是别墅区啊,住的都是有钱人,有钱人出门又不用挤公交,车库那幺多豪车,哪辆不是开?”
提起这个林稚就愤愤不平。
是了,虽然他们住在这里,却并不属于这里,要不是上个房主准备移民着急转手,再加上那两年经济增长,她爸爸那个小公司赚了好大一笔,身为股东的他也分了点红利,不然也不至于买得起,用妈妈的话来说,他们就是“假性暴发”,披了别墅区住户的壳子却根本负担不起相等的消费能力,到现在家里的车也只有十年前买的那辆,价值不过七八万。夫妻俩换着开,这周轮到妈妈用,过时不候的性子决定了林稚这周可能要天天早起,不然就是挤公交,或是再多走几步坐地铁。
天可怜见的,这就是她为什幺那幺瘦的原因,每天跟拉练似的徒步那幺多公里,数十年如一日,能不消瘦吗。
她都可以运动会报名马拉松了。
又叹了口气,林稚郁郁。
看着她这幺难过张窕也不好受,绞尽脑汁想了话题,想要转移注意力:“诶,那个什幺,陆执?一班那个,经常在操场打篮球的,不是也住这里吗?怎幺没看他早上出现过?”
听到这个名字,林稚捏皱了手里的纸巾。若是刚才还郁闷现在就是愤愤不平,还带着妒忌,或许还有那幺点不甘心。
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林稚想象那是陆执被她揉扁搓圆的脸,只要一想到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心里就充满了怒气。张窕看着她,神色变得更担心。
林稚对这状况嗤之以鼻。
少爷嘛。
切。
一定还在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