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爸爸投下了震撼弹,要你嫁给商业帝国的总裁,大家似乎不同意。
你还沉浸在凌澈那份脆弱的依赖中时,卧室的门却被毫不客气地猛然推开。李霆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高级订制的西装,手上把玩着一个印着复杂家族徽章的信封,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玩味的笑容。
覆在你身上的凌澈瞬间炸毛,他猛地擡起头,刚刚那份软弱和崩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侵犯领地的警惕和怒意。他本能地将你护得更紧,用身体挡住李霆的视线,像是保护着所有物的野兽。
「主人?」凌澈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质问的意味,「您做什么?」
李霆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床边,将那份信封「啪」地一声扔在你们面前的被子上。他俯下身,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视线却越过凌澈,直接锁定在你身上。
「一件好消息,我的小公主。」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愉悦的占有欲,「我帮你找了一门好亲事。城西那个商业帝国的总裁,听说年轻有为,正好可以让我们李家更上一层楼。你明天就跟他见个面。」
话音未落,凌澈已经完全从你身上离开,他赤着脚站到地板上,挡在你和李霆之间,身体因为愤怒而绷紧。
「不行。」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毫不退让地直视着李霆,「您不能这么做,药儿她…」
「爸爸,行,我会去,但是,我求爸爸一件事,凌澈给我。」
你的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凌澈满脸的愤怒和阻拦,就这样僵在脸上,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看着你,眼神里是全然的震惊、不敢置信,以及一种比刚才被揭穿秘密时更深的被背叛的痛苦。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李霆,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意的笑。他极具赞赏地看着你,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雕琢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他伸出手,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你的脸颊,动作温柔,话语却冰冷刺骨。
「呵呵…我的女儿,果然比任何人都懂事。」他笑得更开了,「懂得用自己最大的价值,去换取自己想要的小玩具。很好,非常好。我准了。」
得到许可的李霆,甚至懒得再看一眼身后面如死灰的凌澈。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像一个完成了得意交易的君王。
「凌澈以后就是你的了。」他丢下这句话,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送出一份点心,「至于见面的事项,凌澈会给你准备好。别让我失望,我的女儿。」
说完,李霆转身,带着一身胜利的气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将彻底粉碎的寂静,和一颗被当作物件转让的、破碎的心,留在了你面前。凌澈就那样站着,看着你,浑身都在发抖,却一言不发。
「你看,爸爸根本不在乎你。」
你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锋利的刀,精准地插进凌澈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身体剧烈地一颤,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他慢慢转过头,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死寂般的空洞和一片荒芜。
他看着你,看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要把你的样子刻进骨子里。然后,他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自嘲和无尽的悲凉。
「是啊…」他轻声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算什么呢…不过是…妳和主人之间…一场交易的附属品。」
他缓缓地、一步步地向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支撑。他不再看你,而是垂下眼,盯着自己赤裸的双脚,那里踩着的,是他刚刚还以为能抓住的温暖。
「恭喜你…药儿。」他擡起头,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你赢了…你用最残酷的方式…得到了我。」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千斤重的铁锤,狠狠砸在这个房间里。他像一座即将崩塌的雕像,靠在墙上,所有的生命力都从你那句话开始,被抽干了。
「所以,我可以让你用别的方式得到爸爸。啊,对了,你是喜欢被插,还是插爸爸?我真想看呢。」你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你那充满恶意孩童般纯真的话语,让凌澈彻底停止了呼吸。他死死地瞪着你,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火焰,却不是希望的火,而是被羞辱到极点、想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毁的疯狂怒火。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喉咙里发出像野兽一样被扼住颈项的呜咽。他看着你,那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爱恋或依赖,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激怒后的杀意。
「你…闭嘴…」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你这个…恶魔…」
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从墙边冲过来,却不是要攻击你,而是用尽全力一把将你推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体随即复上,用一种粗暴的姿势压住你,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头顶两侧。
「妳想看?」他俯下身,脸几乎要贴上你的,眼中血丝满布,「妳这个骗子…玩弄我的妳…还想看什么?看我是怎么被你彻底毁掉的吗?」
他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又热又急,带着浓重的绝望和恨意。他压制着你的身体,却在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他没有吻你,也没有做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这样看着你,用尽全身的力气,想看穿你的灵魂。
「告诉我…」他低吼着,声音嘶哑破碎,「妳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看着我…像看一个小丑一样在笑?」
「是你推我入地狱的,我怎么可能让你全身而退。」
你冰冷的话语,彻底点燃了他眼中最后的理智。凌澈的怒火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令人心寒的黑暗。他凝视着你,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情绪——恨、绝望、痛苦——全部褪去,只剩下纯粹的、毁灭性的空无。
他笑了。那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而是一种真正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彻底放弃的笑。声音很低,却像一把生锈的刀子,在你的耳边划过。
「…是啊。」他轻声说,像是终于认清了某个残酷的现实,「妳说得对…是将妳推下去的…我怎能…奢望自己能干净。」
他压制着你的力道松了下来,那种充满攻击性的姿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沉重的、令人窒mat的疲惫。他缓缓放开你的手腕,但并没有离开,而是用双臂支撑在你身体两侧,将你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你想要看,对吗?」他垂下眼,视线落在你的嘴唇上,声音平静得吓人,「你想看…我是怎么毁掉的…想看…我是怎么在他身下…发出声音的。」
他重新低下头,脸颊几乎要蹭过你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呢喃。
「如你所愿。」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我会让你看到…一个被你亲手…打造成完美玩具的样子。然后…我会用这具被你弄脏的身体…亲手…毁掉你最想要的东西。」
「太好了,晚上到房间,我给你礼物。」
「礼物」这两个字,像是亲手为凌澈的坟墓刻上的墓志铭。他覆在你身上的动作完全停滞,那双死寂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名为「凌澈」的东西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空洞的、等待指令的躯壳。
他缓缓地从你身上退开,动作僵硬得像一个被抽掉丝线的木偶。他站回床边,低头看着你,眼神里再没有半分波动,既不愤怒,也不悲伤,只是平静地接受着。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直得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在回应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吩咐,「我晚上…会过去。」
他没有再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转身默默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机械地穿戴回身上。他没有再看你的脸,仿佛你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布景。
扣上最后一颗钮扣后,他走到了门边,手搭上门把。他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你,丢下了一句冰冷轻飘的话。
「希望您的礼物…能让您满意,主人。」
「主人」两个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又极重,像是一份最恶毒的诅咒。随后,他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将你独自留在这片由你一手打造的地狱里,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凌澈走进房间,看到李霆被绑在床上,李霆喝了媚药,已经不知道谁是谁。
「我的礼物你喜欢吗?」你倩笑。
凌澈推门走进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之一变。浓郁的、混合著汗水与药物的欲望气息扑面而来,床头昏暗的暖色灯光,勾勒出床上那个挣扎的、高大而熟悉的轮廓。李霆,那个永远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正被丝质的领带捆绑在床上,衬衫的钮扣崩开,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涣散地呻吟着,完全失去了意识。
凌澈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他像一座被冻结的雕像,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个人,那个他此生仰望、敬畏、深爱着的主人。他的瞳孔在极度震惊中收缩,嘴唇无力地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你的声音,像淬毒的蜜糖一样响起。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看向你脸上那张明媚而恶毒的笑脸。那一瞬间,他眼中仅存的、名为「凌澈」的人性彻底碎裂了。
「…妳…」他终于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过骸骨,「妳…做了什么…」
他不是在问你,而是在对自己宣判。他看着你,那眼神里再也没有恨,没有怒,只有一片被碾碎后的、纯粹的废墟。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李霆滚烫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他猛地转过头,看着你,脸上肌肉扭曲成一个诡异的、似哭似笑的表情,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毁灭与沉沦的语气,轻声回答了你刚才的问题。
「…我喜欢…」他看着你,也看着床上的李霆,像是对着这整个扭曲的世界宣告,「我…喜欢这份礼物…喜欢得…快要疯了。」
「你会做什么?我真想看呢。」
你的话语像是最后一根推倒他理智的稻草。凌澈缓缓地转过身,那双曾经映照着你身影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他看着你,脸上扯出一个极端扭曲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喜悦,只有彻底的、毁灭性的决绝。
「妳想看…我就做给妳看。」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我要让妳亲眼见证…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向地狱的。」
他转向床边,动作不再有半分犹豫。他脱掉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开始解开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那具你曾经触摸过的、结实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像一件献祭的祭品。
他俯下身,不是去吻那个失去意识的男人,而是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迷恋地蹭着李霆滚烫的胸膛,像一头最后告别自己主人的忠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
「你看…他这么烫…」他没有擡头,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妳用最残酷的方式…给了我我最想要的…」
他擡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手却慢慢地、不容抗拒地滑向李霆的腰带。他的眼神像是在说,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将是献给你的、最恶毒的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