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容姐，妳休假过得很滋润哦？」
庄容恩刚踏进店里，连外套都还没脱，就被吧台后的乐乐调侃。
她挑眉，语气懒懒的，「有吗？怎么个滋润法？」
「一脸我做了一整晚的滋润。」
乐乐凑过来，一脸八卦，「这次是哪里的小姐？丽轩？还是金色？」
庄容恩瞥了她一眼，顺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再乱讲我就让妳去洗杯子到打烊。」
「哎呀～我这不是关心妳吗？」
乐乐笑嘻嘻地揉着头，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是书宜姐出关了吧？她又带妳去哪里玩了？」
「想知道？」
乐乐连忙点头。
「那妳今天全程站吧台，我就告诉妳。」
「容姐！妳欺负人！」
「我哪有欺负人？妳自己说的想知道啊。」
庄容恩脱下外套挂好，换上工作围裙，「八卦要付出代价的，懂吗？」
「可恶，等书宜姐来我一定好好盘问她！」
庄容恩走到吧台后，熟练地打开收银机，一边清点、一边回道，「上次不知道谁八卦恋情结果传错对象，是谁来着？」
「欸那是误会啦！」乐乐立刻喊冤，「我那是关心朋友！」
「嗯，那妳等下就关心一下仓库的进货单。」
「容姐——！」
乐乐哀嚎着，整个人趴在吧台上。
庄容恩笑出声，一边把冰桶补满，一边催促道，「动作快点，晚上有包场。」
「又有包场？是附近的大学生吗？」
「嗯，他们社团聚餐。」庄容恩检查着酒柜的库存，「冰箱里的啤酒补了吗？」
「补了补了，早上叫货的时候就送来了。」
「好。」
店里的音响响起低柔的爵士乐，随着灯光调暗，客人陆续进门。
冰块敲击玻璃的声音、酒精气息混着柑橘香气，整个夜晚逐渐热闹起来。
=====
庄昕悦醒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
被窝里还留着一点暖意，却已经没有庄容恩的气息。
她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身上干净清爽，显然是被仔细照顾过了。
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瓶，旁边压着一张纸条。
「小朋友，我去上班了，妳乖乖休息。」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庄容恩的小纸条，让她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庄昕悦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脚一落地，整个人差点直接跪下去。
「唔——」
她吸了口气，扶着床边才勉强站稳。
腰酸、腿软，全身像被人拆过一样，哪里都使不上力。
慢慢走进浴室，刚坐下时她愣了一下——内裤上沾满着乳白色的精斑。
「还让我好好吃干净呢，都流出来了……」
拿起置物架上的棉条，被疼爱过的蜜穴已经恢复如初，她熟练地将棉条塞了进去。
确保体内残存的精液都被堵住后，庄昕悦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样才能好好吃干净啊，姊姊。」
刷牙洗脸后，她靠在洗手台前，深吸了一口气。
昨晚的画面一幕幕闪过。
呼吸交错、心跳紊乱、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被撕开。
「小朋友，妳知道妳招惹了怎样的人吗……」
庄昕悦抿了抿唇，眼神柔了下来。
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声说，
「我知道啊。」
不管那份关系是什么名字、要面对多少阻碍，她都不会再退回「姊姊与妹妹」的距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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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餐酒馆总是特别忙碌。
庄容恩拖着些许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间已逼近凌晨四点。
玄关的灯还亮着，桌上那个熟悉的保温瓶与小纸条依旧整齐地摆在原处，仿佛在等她回家。
如同往常一般让她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今天却多出了说不清的甜。
目光扫过走廊，庄昕悦的房门紧闭着，里面一片安静。
庄容恩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收起纸条，拿着保温瓶走向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的瞬间，她愣住了。
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床上映出一团柔软的隆起。
被子里，有人。
庄容恩站在门口，一时没动。
她轻轻地吐了口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小朋友，怎么跑来我房间了……」
她低声呢喃，语气里带着无奈，却也藏不住的温柔。
她放轻动作走进房间，将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俯身看了看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女孩缩在她的被窝里，睡得很熟，眉眼都放松下来。
呼吸轻轻的，像猫一样。
她的心忽然软了一下。
庄容恩没有叫醒她，只是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
然后她转身走向浴室，打算简单冲个澡再休息。
关上浴室门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里带着些柔与宠溺。
当浴室传来水声，床上的女孩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半分睡意。
在听到庄容恩进家门的声音后，她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心脏却不受控制地乱跳，她害怕被发现，更害怕被赶回自己的房间。
她只是想……再多靠近一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在床边。
床边的气息停了下来，空气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跳。
随后，温暖的手轻轻拉了拉被子，帮她盖好。
没有责备，没有要她起来回房间。
只是自然地，帮她掖好被角。
接着是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水声响起。
庄昕悦这才敢睁开眼睛，心里松了一口气。
没有被赶走。
姊姊……没有赶她走。
那是不是表示，庄容恩愿意让自己留在她的房间内？
想到这里，庄昕悦的脸颊微微发烫，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月桂叶香，清冷中带着沉静的暖意，像是无形的丝线一寸寸缠绕在她的心口。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上全是庄容恩的味道。
水声停了，浴室的门被推开。
庄容恩一边用浴巾擦着长发，一边走向床边。
吹风机的低鸣声在空气里回荡，混着洗发精淡淡的香气。
那声音掩盖了庄昕悦的心跳，也让她的神经更加紧绷。
床垫在某一刻微微下陷，被子被掀起，又重新复上。
「呀！」
庄昕悦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带，整个人跌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
她的惊呼刚出口，就被低低的笑声掩过。
「不装睡了？」庄容恩的气息轻擦过她的耳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有胆子爬我的床，居然还这么胆小？」
庄昕悦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庄容恩刚洗完澡后微凉的肌肤贴着自己，还有那股更加浓郁的月桂叶香气将她整个人包围。
「姊、姊姊……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庄容恩轻笑一声，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处，「以为我看不出来妳在装睡？」
庄昕悦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脑子一片混乱，只能感觉到身后那个人的体温、呼吸，还有那双环在腰间的手臂。
庄容恩的呼吸贴着她的颈侧，气息一下一下地灼在皮肤上，让庄昕悦几乎忘记怎么呼吸。
「我……」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想靠近妳一点。」
「嗯？」庄容恩低低地应了一声，语气听起来不像责备，反而更像在逗弄，「那现在够近了吗？」
庄昕悦怔怔地摇头。
她还是觉得不够，多年的距离、缺失的安全感、以及想被确定的心情，都让她渴望更靠近一点。
庄容恩安静了片刻，像是被这回答逗笑了。
她微微收紧了手臂，将庄昕悦搂得更紧，语气变得温柔许多，「怎么有个这么贪心的小朋友呢……」
庄昕悦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我不是贪心……」
「不是贪心是什么？」庄容恩的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嗯？」
「我只是……想要确定……姊姊不会再离开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空气静了几秒。
庄容恩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嵌进怀里。
「小笨蛋，」庄容恩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无奈与心疼，「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妳了？」
「可是……」庄昕悦的眼眶有些发热，「姊姊之前都不回家……我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妳讨厌我，才不愿意回家……」
话一出口，庄昕悦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滑落下来。
但她就是这样想的。
那些年，她看着庄容恩的房间空荡荡的，每一天都在想，姊姊什么时候才会回家？
「小朋友，」庄容恩叹了口气，将庄昕悦翻过身面对着自己，「看着我。」
庄昕悦吸了吸鼻子，乖乖擡起头。
眼泪在她睫毛上闪烁，像是随时会再掉下一颗。
庄容恩凑近，吻去她眼角的水痕，动作轻柔得像怕弄疼她。
「听好了，」庄容恩擡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的唇，「我没来没有讨厌过妳，知道吗？」
庄昕悦愣愣地看着她。
「对不起，让妳误会那么久。」庄容恩继续说，「现在不一样了，妳来到我身边了，而我也不打算让妳离开。」
「真的吗？」庄昕悦的声音带着颤抖。
「真的，」庄容恩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所以别再害怕了，好吗？」
庄昕悦点点头，将自己埋进她的怀抱。
庄容恩搂住怀中的女孩，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乖，睡吧。」
这一次，庄昕悦真的安心了。
心里那些长年堆积的担忧，在此刻开始一点一点松开。
她闭上眼睛，在庄容恩的怀抱里，在月桂叶的香气中，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