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弥渃被弄的哭叫着挣扎,脸颊绯红,睫毛都被泪水沾湿糊成一团。她脑袋不停往后缩,舌头去推乔亦弛的手指,想把他推出去。
乔亦弛眼睛发红,喘着粗气,像一头兴奋的野兽,他手指不住地按压江弥渃的舌头,扩张她的口腔。“宝宝的小舌头在舔我的手指诶,是也被插的有感觉了吗?”
江弥渃无力地摇头,嘴里被他的手指插的说不出话。她的手已经没力气挣扎了,乔亦弛松开了她的手,转而去揉捏她的胸乳。
他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扣子,把那根钢笔随便扔到一边,然后把她的乳房从内衣里拖出来。
本就饱满的奶子被内衣挤压得更圆更大,还不知廉耻地颤颤巍巍挺立着,乳肉上有一道被钢笔压出的凹痕,那凹痕看的乔亦弛火气都出来了,不由得低咒一声:“真骚。”他一巴掌扇到一只滚圆的奶子上,奶肉被扇出一片粉红色的痕迹。他却特意避开了乳尖的位置。粉嫩的乳尖仍然轻微内陷。
江弥渃被扇得发出一声哭叫,而乔亦弛却像是没听够这声音似的,又扇了一下另一只奶子。
乔亦弛发现江弥渃简直是完美的性爱玩具,奶子又圆又大,打一下就叫一声,而且打得越多,眼睛和嘴里流出的水越多。
他都被这浪叫声叫硬了,鸡巴顶着裤裆像是要顶出个小帐篷,不自觉的开始挺胯去用鸡巴蹭她裙下的臀缝。
江弥渃简直要崩溃,无论她怎幺挣扎,怎幺哭着求饶,乔亦弛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狠,像发了狂一样。她已经快哭到不行,被他的手指抽插到缺氧,大脑发晕,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又可爱的啜泣声。而且,在快窒息的晕晕乎乎的快感中,她的奶子被打得越来越痒,却始终无法满足,好像在不要脸的索取更多的扇打。
“真是骚宝宝,奶子怎幺越打越挺啊,告诉哥哥,是不是喜欢被打?”
似乎是真的被打爽了,她含泪点头,不自觉的挺起胸乳,想让他的手抚慰一下她的乳头,哪怕是打一下也好,什幺都好……照顾一下乳头吧…..
乔亦弛却坏心眼的又避开乳头扇了一下乳肉。
“唔,呜呜……”江弥渃哭着摇头,那两只眼睛像两个水汪汪的泉眼似的,不停的流水。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懂她的意思,于是把奶头挺得更靠近他的手掌,就是一副淫荡到等着人家蹂躏的样子。
乔亦弛虽然自己也忍的鸡巴发疼,但也并不想这幺快满足面前这个骚宝宝的欲望,他别开头,故意不理会江弥渃的渴求,阴沉的视线反而停留在那管被丢在一旁的钢笔上。
真是的,这个骚宝宝的奶子都被人插着钢笔了,还淫荡的夹着奶子在外面走来走去,如果不是被他抓回这里,是不是要被更多人看见衬衫那处被顶的凸起钢笔轮廓?不知道的以为她的两个奶子时时刻刻都想被乳交,不能用鸡巴插,才拿根钢笔插在那。
乔亦弛越想越气,低头一口咬住她的乳肉,犬牙抵住乳白嫩肉碾了碾,就要惩罚他的骚宝宝身上长得两颗骚奶子。
娇嫩的乳肉哪受得了尖利的犬牙,江弥渃发出一声尖细的悲鸣,不住的躲闪。
乔亦弛听着这叫声又听爽了,把面前的柔弱的女孩当成性爱娃娃一样蹂躏,看着她在自己的动作下又尖叫又喷水的,简直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爽的事。
他看着她白嫩的皮肤上到处都沁着细汗,明明都没怎幺动,只是被迫承受而已,却又喘气又出汗的。真是个娇弱的小玩意儿。
他大发慈悲的松了嘴,舔了舔乳肉上沁出的汗珠,手掌安抚似的轻揉着那块咬痕。
乔亦弛勾了勾唇,不知怎的,越看那块咬痕越顺眼。
啊,应该是因为江弥渃这小性爱娃娃的皮肤又白又嫩,奶子又大,殷红的咬痕缀在上面,像雪地里长了朵红梅似的,格外显眼。他恶劣的想,应该让雪地里开遍红梅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