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差不多干净了。」
雷伊终于松了手,语气轻松得像刚洗完一只宠物狗。
他随手扯过一条毛巾,慢条斯理地从她大腿内侧擦过,每一下都像故意慢半拍,还偏偏在最敏感的位置多停留两秒,彷佛不忘做最后一道「精修」。
晓涵整个人僵成一团,指尖还在微颤,双腿紧夹,像是那样就能把一点残存的尊严也一起封印回去。
她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扯过外衣,胡乱想把下半身盖起来,但不管怎幺盖,都盖不住刚才那被「深度探索」过的羞耻感。
──这记忆大概会直接刻进灵魂里,下辈子都洗不掉那种程度……
逃火场似的跌跌撞撞站起来,满脑子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现场社死」等级的空间。
结果才刚拉开浴室的门,背后就飘来那人的声音,懒洋洋又贱兮兮地:
「喂,小兔子,走慢点啊,小心一抖,把里头还没清干净的东西全晃出来啰?」
「……你、你闭嘴啦!!」
晓涵终于炸毛,回头吼了一句,声音颤得像刚被水煮过的豆腐,还破音。
羞耻感瞬间突破天际线。
雷伊像是特地等她破防才肯罢休,轻哼一声,转身擦手去了,整个人一派清爽,像早上刚打扫完厕所准备喝茶。
晓涵红着脸逃回房间,动作快得像后头有炸弹,一头钻进棉被里把自己裹成一团,心脏砰砰砰跳得快炸开。
──……为什幺要吼回去啊?不是说好要忍吗?啊啊啊啊好羞耻!
(但她还是庆幸没真的把内容物「抖」出来,社死程度已经突破天际,不需要再追加自爆特效。)
不到半小时,雷伊就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语气照样懒散又欠揍:
「起来,要出发了。到下一个城还有两天路。要是不想被我一路扛着走,就自己准备好东西。」
晓涵缩在棉被里权当没听见。
「还是说……妳比较希望我牵着妳走?」
他的语气忽然拖得暧昧,像是在打什幺坏主意。
「妳不是很会打绳结吗?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绕个漂亮的。」
「项圈打结的手法我教妳。」
「怎幺样? 这主意不错吧?」
「……脑子有病吧你。」
晓涵咬牙从被子里钻出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收拾行李。
社畜的底线从来不是「不能被欺负」,而是「不能在路上被饿死」。
虽然现在这个旅程听起来一点都不正常,但──
──就先保命吧,尊严什幺的……反正也早就被他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