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男人以「清理」之名折腾了多久,当晓涵被抱回地窖时,全身软得像被泡过的纸,连一根手指都懒的动弹。
他把她放到角落那张小床上。
脑袋一沾枕头,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她闭上眼,顺着黑暗沉了下去。
再睁眼,房里安静得只剩自己呼吸。
她慢慢撑起上身,这才发现手脚上没有束缚。
视线下意识地扫过四周,乍看没有监视或监听的符咒、法器……虽然就算真有,她八成也认不出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从床边滑下,腿一软,赶紧扶住墙。
肌肉像一起上班却全体请病假,只靠着仅存的意志力在苦撑,每走一步全身就酸痛到像在抱怨。
她放轻呼吸,沿着石墙一点点挪向对面,动作慢得像只脱壳的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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