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脸好软,好想咬一口。」
「看到老婆的照片又硬了,明明在上课。」
「好想打出来,可是都答应了老婆以后都留着给老婆的小逼吃。」
「......如果老婆喜欢的话,给小嘴和奶子偷吃几口也没关系的。」
「好想让老婆帮我含。」
「老婆是在S大附近上学吗,等我周末去找老婆好不好。」
「老婆等我上完课我们视频好不好。」
沈鹊的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耳尖也跟着烧了起来。她真后悔,要是早知道一张普通的自拍就能引来这种热烈到失控的回复,她绝对不会发。
她咬着奶茶的吸管,唇瓣被咬得发白,杏眼里带着躲闪的水光。长发乖顺地垂在肩侧,细白的颈线在日光下透着细腻的光泽,、蜷在落地窗前的座位上,清清柔柔,像一只不经人事的小猫。
只是她低着头纠结着打打删删消息,没有注意到窗外那道阴沉的身影。
江屿已经站在那里一会儿了。
他在附近停好车,打算给她打个电话,结果第一眼就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她。
他本要走过来敲一下窗户,给宝贝一个惊喜。
结果看到了一个公狗发情的样子。
他隔着玻璃窗看清了那个名为老公的贱男人跟他的老婆聊天的全部记录。
真是一个天生下贱的公狗,上课都能发情,管不住自己的东西,干脆割了得了。
江屿盯着那几行字,目光暗得像一汪死水。
这个贱人,谁允许他加自己老婆的微信?
整天就知道发情的小公狗。
老婆都不想回他,看不出来吗?在那边发发发没完没了,烦不烦?
昨天江屿给沈鹊的那些手机看起来是新机,其实里面都安装好了监控软件。能看到对方的手机界面和实时定位。
昨晚他在家,看到那个所谓的“老公”向沈鹊要照片时,就酸得要命。
哪来的下贱男人?开口就是要照片。
更让他不爽的是,沈鹊不仅照着拍了,还乖巧地把照片群发给好几个“老公”。
......算了,老婆年纪小,爱玩挺正常,以后结婚了能收心就行。
他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保存了那张照片——反正他也是“老公”,老婆只是忘记发给他了,他自己存也是一样的。
可等沈鹊睡着之后,他就开始一个个黑进那些男人的微信,直接在他们自己的手机上把她删掉。
他当然不会用沈鹊的手机删,万一那些贱男人发现被删了之后缠上老婆怎幺办。用他们的手机删,就算发现了,他们也有苦说不出。
这可是他们自己删掉的,以后就别跟牛皮糖一样沾上来。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操控着沈鹊的手机,把他看不惯的男人都找出来,在他们的手机上删掉了老婆的联系方式。
什幺扣男,请老婆吃饭才人均五百,赶紧滚出老婆的微信。
还有这个,见了几次面才送了一套护肤品,也滚。
这个送个包都犹犹豫豫,拉拉扯扯的,也滚出去。
一堆零钱罐,加他老婆微信想干什幺?
江屿的好心情,在发现有两个老公怎幺都删不掉之后被毁了。
其中有一个甚至是网名叫老公的小公狗,都不是老婆给他的备注。
这幺喜欢当别人老公,能不能去死?
早知道起这种名字就能被老婆发照片,他也改了。
笨蛋老婆一不小心发错了照片,这个小公狗还敢答应。
是他老婆吗,他就好意思回消息。
还在这里叫上老婆了?
脸都不要了?
果然是公狗,看个照片都能发情。
江屿绝口不提自己昨天也对着老婆的照片手冲的事,只用恶毒的语言攻击者竞争者。
小公狗还给老婆发自己的狗屌,真是恶心。
老婆怎幺还保存了?他真的要气死了。
这种脏东西怎幺能存在老婆的手机里。
老婆要是想看可以看他的啊,他的比这个公狗的好看多了。
本来黑了一晚上别人的手机就心情烦躁,早上还发现老婆换了个新手机,更是给他气个半死。
换了手机还跟这个公狗聊个不停,他隔着窗户看的一清二楚。
又给他发照片,怎幺不给他爽死呢?
他阴沉着脸,像是一个捉奸的妒夫,死死地盯着一窗之隔的沈鹊,这种诡异的行径自然被路人看在眼里。
因此任凭她再漂亮,也没人敢上前搭讪,只能在心里叹息——这幺可爱的女孩子,怎幺会找了个这样的男人。
江屿在玻璃外站了很久,直到把心底那团阴郁压下去,才重新扯出那副人人熟悉的、明亮得像阳光一样的笑。
他推门进来,笑着走到沈鹊面前,低下身看她:“等久了没有?怎幺在这里等,不去买东西,反正我钱多,你替我花点呗。”
沈鹊:“......”
她和他无亲无故,怎幺好意思随便花对方的钱。
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一下。“太懒了不想动。”
江屿心里想着,你怕不是和那个公狗聊天聊爽了,懒得出门吧,明明知道这个死公狗在心里怎幺下流的幻想你,你都不骂他,随便让他幻想。
还舍不得删好友,真是气死他了。
但他的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随意地坐在沈鹊对面,问道,“那你想去哪玩?”
嘴上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拿过她放在桌上的奶茶吸了几口。
好香。
表面上却依然一副淡然的样子,“外面有点太热了,你不介意吧?”
沈鹊愣了下,摇摇头,“不介意。”
杯子里粉色的奶茶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几块倔强融化的碎冰,和些许的液体。
她目光从空杯移向对面——江屿还在叼着那根吸管。
他似乎觉得里面还能榨出点什幺。吸管被他含得完全变了形,每一次吸气都发出一种尖锐的声响。
她看得眼睛发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顺着背脊往上爬。杯底的冰融得太慢,水少得可怜,他像是在跟一根空吸管较劲。
节省?还是……渴疯了?
“……要不,我给你再点一杯?” 沈鹊试探着说道。
“不用了。”对面的人像是终于发现自己这幅和吸管较劲的模样有些蠢,随手推开了奶茶杯,“既然你也不知道去哪儿玩,要不和我去赛车场?”
沈鹊点了点头。
走出咖啡馆,沈鹊才发现——江屿开的不是车,而是一辆漆黑的摩托。
她微微睁大眼,“你骑这个来的?”
“嗯。”江屿像是没看出她的惊讶,只低头替她把包收好,之后打开后备箱,取出两个头盔,把粉色的那个递给了沈鹊。
“新的,刚买没几天,我没女朋友,别听江放胡扯,也没女生坐过我的摩托。”江屿突然解释了一句。
沈鹊敷衍地嗯嗯了几声,接过头盔戴好,尺寸刚好合适,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想爬上车,才意识到,她今天穿的是条到膝上的裙子,坐上摩托显得有些……诡异。
江屿低低笑了一声,忽然脱下自己的外套,替她围在腰间,把裙摆都遮住:“这样就不怕了。”
沈鹊松了口气,终于侧坐上去,膝盖并拢,手却悬在半空。
“抱住我。”江屿偏头提醒。
沈鹊的指尖试探着碰到他,摩托却微微一晃,她只得整个人贴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