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sp,不喜慎入
商阙的手擡起来,落下来时季桐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破空声。
下一秒,巴掌落下去,疼痛就像是被这一巴掌敲进去的钝刺一样往皮肉底下钻进去。
商阙是来真的,不是吓唬她而已。
季桐长这幺大第一次被打屁股,饶是有心理准备了,还是被这一下给打蒙了,下意识的想往前躲。
商阙压在她后腰上的手再次用力,让她不得不重新跪好。
疼痛散的很快,商阙虽然是来真的,但也没有用上十成十的力道,而且还隔着两层布料,最开始的痛感散去后反而是热大于疼。
季桐终于想起来要报数,但在她开口前,下一巴掌已经落了下来。
她又克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这次她不敢再拖延,连忙开口说:“一。”
报数的感觉比预想中的还要羞耻,但她已经白挨了一下,疼痛现在能压过羞耻心。
她报了数,向来对她温和又宽容的商阙却还是不满意。
他的手压在她的后腰上,在再一次擡起手之前,告诉她:“跪好。”
季桐羞耻的脚趾都在用力蜷起来,但她还是努力压住了自己躲闪的本能,回应商阙:“好。”
巴掌再一次落下,商阙换了个地方,季桐的身体下意识的紧绷又放松下来。
“……二。”
“很好。”商阙这次总算满意的夸赞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两人间奇怪的氛围影响,季桐在商阙的语气中听不到他惯常的温和,只能听出daddy感。
果然真正的daddy是不需要红底皮鞋的。季桐的脑海中刚浮现出这个想法,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像是在惩罚她的三心二意一样。
“三。”季桐乖乖的报数。
十下巴掌季桐平白挨了十一下,等她报到“十”,刚松了一口气,商阙的手却又落了下来。
但这次不是挥下来的,而是轻轻的放在上面。
被打得热辣辣的地方重新被手掌盖住,季桐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却克制住了没有躲开。
“好乖。”商阙似乎在笑,这句话的语气比刚才要温柔得多。
季桐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但还记得商阙说要有礼貌,只能含糊的应了一个“嗯”。
她一“嗯”,商阙又轻笑了一声,放在屁股上的手却慢慢往下。
隔着两层布料,里面的湿意都已经渗到了外面。
商阙的手就这幺抚摸她。
最开始是指尖,微微压进湿润的缝隙里,之后是手指、指根,再到整个手掌都热乎乎的盖在上面。
他只是在用手来来回回的、极细致的抚摸她,甚至没有刻意用手指去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布料上的湿意就在越发泛滥。
季桐的手抓着车窗框,呼吸在玻璃上留下一次比一次更大的白色雾气。
“商先生……”季桐的声音都是湿湿软软的,“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吗?”
商阙的手指正缓缓滑过完全浸湿后轮廓变得越发清晰的缝隙,“如果这是惩罚,恐怕达不到让你记住教训的目的。”
商阙的语气温和,话里带着一点令季桐耳热的笑意。
但比起他的话,季桐更在意商阙的手。
她这会儿抖得比刚才挨打时还要厉害,商阙把抚摸的力道拿捏的太好,不轻不重,痒和刺激同时存在,连臀肉上还热辣的疼麻感都没法压过这感觉。
“……那这是什幺?”季桐转过头去看商阙。
商阙的神情依旧隐没在昏暗中,但季桐被车窗外的路灯照亮,眼眶漂亮的湿红色让她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不过遗憾的是,这样可爱的模样不只有他看过。
嫉妒是人类丑恶的天性之一,商阙也没法免俗。
尽管他的手心还留着给予训诫后发烫发麻的感觉,他却依旧没法把这些负面情绪揭过。
“这是我们的亲昵时刻。”商阙说,“出轨的丈夫尚且知道给妻子交公粮,桐桐,我只是在讨要我的公粮。”
……什幺公粮?季桐面红耳赤,觉得商阙说的话哪哪儿都不对。
季桐哑口无言,商阙却已经动手把早已形同虚设的最后一点阻隔给剥了下来。
季桐还跪坐在座椅上,商阙只把打底裤和内裤脱到了腿根,露出臀肉上大片微微浮起的淡红色掌印,和中间湿红的缝隙来。
裤子一脱,季桐又紧张起来,车窗外的路和路灯让她的羞耻心成倍的增长,但她更担心的还是商阙会食言。
“我、我还没成年……”季桐说出自己都觉得厚颜的话来。
刚刚她才亲口承认和卞祎骁做到了最后,到商阙这儿却又没成年不能上全垒了。
商阙的目光从湿红色上擡起,看向羞窘的季桐。
他的手指在湿红的地方轻轻抚过,温热粘腻的水沾着指尖拉出丝来。
季桐的反应也很可爱,耳尖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眼睛不敢看他,往下避开了,却又强撑着不肯露怯,重新又擡起来。
商阙其实不太相信季桐和卞祎骁做到了最后。
当然,他纠结这一点并不是因为什幺处女情结,他在意的只是季桐在和他相处时,没有选择他,而选择了卞祎骁。
但是,说到底也只是两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子而已。
还没定性的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新奇漂亮的事物所吸引,没法判断什幺才是最有利的选择。
没关系。商阙在心里开导自己,他们还有长长久久的未来,不必在意这段小插曲。
“我知道。”商阙说,“我依旧会信守我的承诺,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做到最后。”
商阙给出的回答是季桐希望听到的,但真的听到了,心里却又有点羞愧。
“我、我以后不会再和卞祎骁……”季桐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商阙温声打断了。
“不用急着给我承诺。”商阙告诉她,“尤其是一些你没法完全掌控的事情。”
商阙对卞祎骁了解不深,但也对那位从小被娇惯长大的继承人桀骜不驯的性格有所耳闻。
他会用他的方法驱除觊觎者,不过作为一个无趣的成年人,他确实没法像卞祎骁一样不管不顾的表达爱意和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