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蓉蓉扶着廊柱站定,清晨的凉风刮过脖颈,这具身体的本能还在叫嚣着“服从”,但她眼底的清明早已刺破系统编织的牢笼。
书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争执声。是盛家公婆,正对着账簿数落她昨夜“失仪”,话里话外都是“娶了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连泽凌都管不住她”。
凌蓉蓉嗤笑一声,捏紧了手心的碎镜片。边缘割得掌心生疼,她想起在原来的世界,医生说过“疼痛是对抗精神控制的最好武器”,此刻倒成了破局的利刃。
她没敲门,径直推开门。
盛家公婆回头见她衣衫凌乱、发丝微散,正要发作,却见凌蓉蓉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羞怯,反倒带着种近乎癫狂的坦荡。
“公公婆婆在说我?”她歪了歪头,语气天真得像个孩子,手里的碎镜片却在晨光下闪着冷光,“是说我昨夜没让泽凌弟弟‘尽兴’,还是说我没伺候好傻子夫君?”
盛母气得发抖:“你……你不知羞耻!”
“羞耻?”凌蓉蓉往前走了两步,镜片几乎要贴到盛母脸上,“比起你们让夫弟替傻子圆房,我这点‘不知羞耻’算什幺?”
她忽然转头看向书房角落的阴影处——那里藏着一个人,呼吸微促,正是本该“冷漠禁欲”的盛泽凌。
“泽凌弟弟也在啊,”凌蓉蓉笑得更欢了,故意挺了挺胸,“刚才在门外听了多久?是不是觉得嫂嫂我,比账本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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