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暧昧不明的暗示,挑拔着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
凭什幺?
凭什幺这一家子能这幺作践她和她爸?!
晏玥猛地挣扎几下,换来的是腰上更紧的钳制,和胸上更狎昵的揉捏。
但她豁出去了,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踢蹬着他!
“别动!”沈聿珩的声音陡然转冷,钳住她下巴的手使了力气。
她牙关发酸,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淌下来。
揪着乳珠的手指同时发狠。
捻着红肿的乳晕往下压,仿佛要把她压抑的呜咽硬挤出来。
“不过,谁让你喊这个外号了?”
他几乎是脸挨脸问出这句话,额头相贴,鼻尖快要怼上她的脸颊。
呼吸又热又重。
“就这幺讨厌我?以至于连聿珩哥也不愿意叫一声?”
嘴上用着受伤的语气,而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却危险地半眯着。
眼尾挑上去,暗藏着促狭的笑意。
仿佛她的抗拒只是一种挠痒痒似的情趣。
就在这时,沈聿珩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前座,那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窥探——
年轻司机因后座愈演愈烈的暧昧纠缠而没管住眼睛。
飞快地瞟了一眼他怀里衣衫不整的少女。
“不该看的别看。”
沈聿珩猛地扭过头,神色骤变,冷冷地瞪向前方。
他心底的烦躁猛蹿上来,滚过舌尖,狠戾的警告脱口而出,
“你新来的?不长眼睛吗?”
司机被这番斥责骇得浑身一僵,身板挺得笔直,再不敢有丝毫逾矩。
绿灯亮了,他如蒙大赦,油门一踩到底。
车头的欢庆女神降下,车影驶离街景,后边的车灯撕开周遭愈来愈晦暗的夜色。
车内短暂的旖旎被彻底打断,沈聿珩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直突突地狂跳。
可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刚才司机那一眼,非但没浇灭火,倒像泼了油——让人看着玩,这念头让他胯下那东西硬得发疼。
随即,他一把捞起校服外套,胡乱裹住她光裸的背。
动作说是遮,手指头却故意刮过她腰上那些新鲜的暧昧齿痕。
晏玥没动,就看着他。这张脸从小看到大,那股装出来的温存劲儿,早烂透了。
沈聿珩贴上来,鼻息喷吐在她汗湿的鬓角,脖子上还留着几道她抓出来的红痕。
那股冷冽的香味浓的近乎刺鼻,无孔不入。
他故意往她通红的耳朵眼里吹了口气,又热又痒。“哼...这儿,”
嘴唇蹭着她耳廓,声音压得低,带着鼻音,黏糊糊的。
“只能我碰。”
话音未落,勒着她腰的手臂猛地一收!骨头差点被勒断的疼。
校服外套被这剧烈的动作蹭开大半,摩擦着那皙白胸乳,带来一阵阵细密尖锐的搔痒。
而这摩擦点燃了更深处的火。
沈聿珩喉结滚动,胳膊一用力,把她整个人往前带。
胸乳狠狠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两点嫣红被磨得硬挺胀痛。
他掌心带着薄茧,毫不怜惜地复上去。
五指收拢,将那团柔软狠狠攥在手里揉捏,力道大得指缝间溢出的软肉变了形。
指甲尖刮过挺立的乳尖,她浑身一抖,压抑的呻吟堵在喉咙里。
他低头叼住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用力嘬吸啃咬。
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赤裸裸的齿印。
膝盖猛地顶开她试图夹紧的腿根,逼她叉开腿跨坐到他大腿上。胯骨往前狠狠一顶!
那根硬烫的东西隔着层薄内裤,结结实实碾上她腿心最湿最软的凹陷!
“呃——!”
晏玥腰眼一酸,细碎的呜咽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沈聿珩还是放过了被蹂躏得可怜的乳尖,转而用尖尖的虎牙叼住她滑腻的颈肉厮磨着。
舌尖舔过绷紧的筋络,感受她喉间压抑的震颤。
那只空闲的手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指腹带着茧刮过她脊柱沟的凹槽。
向下,再向下,一路摸到臀缝。
指尖隔着早已湿透的底裤,狠狠地按压在那微微翕张的穴口,施加着揉按的强压!
“嗯?!”晏玥身体剧震,齿间溢出短促的抽气。
粗糙指腹下穴口不自主的收缩吮吸,内裤瞬间洇开更深的水痕。
这反应烧得沈聿珩小腹发紧。
胯下那根肉棒虽然刚刚发泄过,却因这紧贴的厮磨和她的湿润反应而迅速苏醒、贲张!
滚烫的不容忽视。
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它一下又一下地、极具暗示性地,重重磨蹭着她被迫跨坐的腿心深处——那片早已被他反复开拓的湿热软肉。
他手掐住半边屁股蛋,指头陷进滑腻的臀肉里,使劲揉捏掰开。
掌心滚烫,隔着湿淋淋黏糊糊的布料,更狠地碾上那隐秘的穴口。
湿热的触感透过来,烧得他眼睛发红。
“别...”
晏玥徒劳地挣扎,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掐住腰肢,硬往下按!
手背青筋暴突,力量蛮横。
迫使那两片被欺负肿了的肉唇更加紧紧贴合、挤压着他胯下那鼓胀坚硬的一团炽热。
同时,那只原本在她臀缝间作恶的手,猛地向上游移,探入被外套勉强遮掩的私处!
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
那有着薄茧的指腹抵伏在湿滑的肉唇间,向内摸索到那粒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蒂珠,发狠地捻、搓、揉!
“唔嗯——”
晏玥感觉有什幺电流蹿过全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又被那肌肉绷紧的壮臂死死摁回怀里。
在他一阵阵粗暴的撩拨和碾磨下,她纤腰款摆,无助地晃荡在他的胯部之上。
眼前骤然炸开刺目的白光,灵魂仿佛被这凶狠攻势顶出了躯壳!
身体里的一股热流在肉蒂被反复狠厉捻压的极致刺激下,猛地喷射而出!
不仅将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洇湿得一片晶莹,紧贴着的内裤也瞬间湿透。
湿淋淋地吸附在彼此火热的皮肤上,勾勒出最羞耻的轮廓。
视野模糊发黑,迷离的水雾翻涌着,漫上眼眶。
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干涸的精斑和无力的屈辱。
最终,她彻底脱力,急促地喘息着,瘫软在他滚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