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一起操你好不好

前几日刚下过雨,初秋降温,但车内气氛火热,原禾在破碎的目光中,甚至感觉车窗玻璃里面氤氲出一层薄淡的水雾,都是拜她急促的喘息所赐。

激烈的性爱,男人喉间溢出的闷哼屈指可数。以她贫瘠的经验,好像他们都不爱暴露自己情动的一面,哪怕在这种事上全程强势掌控,哪怕他们都卯足了劲儿勒住她,像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但到最后,还是装作寡淡薄性的样子。

当然是虚伪的。

对视着,原禾眸色微微失神,就被那道幽暗浓稠的目光捕捉到,栾颂突然停下胯下顶弄,垂睨着她,满脸的不悦:“想谁呢?”

“……”

原禾恍然回神,心虚地眨了两下眼。

“我没……”

解释的话语全被对方粗暴的冲撞堵住,化作无助的尖叫:“不要……啊……太深了!”

栾颂很明显生气了。

他掐着她细瘦的腰,力度强硬,冷白指骨全陷入软嫩皮肉,像是随时都能给她骨头折断,那双微微上扬的凤眸烁着淡漠危光,落在她脸上,连连烫出躲闪的反应。原禾瑟缩着脖颈:“你慢点……顶得肚子痛……”

栾颂视而不见,重复的嗓音强势缠上来:“说,在想谁。”

“……”

原禾总不能说在腹议他的卑鄙。

只能选择隐忍不语。

到最后纤长的眼睫坠着几滴晶莹,欲掉不掉,娇气惹怜:“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强迫我做这种事……还要冤枉我……”

栾颂眸底沉沉,不知道信没信。原禾啜泣的声音一直没停,最后,她在他结实的腿上动了动,手撑着就要起身,戛然而止这场对彼此关系有利无害的过激亲密。

就被栾颂捏着下巴堵住嘴。

他撬开她咬得发白的唇,齿关打开,攫住接连躲闪的小舌。她的抗拒太明显,惹怒栾颂,被他强行扣住下颌,卷着滑腻的舌头狠绝纠缠。霎时间,密闭的车厢响彻激烈的吻啧声,偶有嘬唇的动静夹杂,还有几道女人的哼吟:“放开我……”

原禾根本躲不过,口中气息尽数被夺走,脑袋缺氧,被迫仰着头去迎合他疯狂地搅动。舌根早已隐隐作痛,麻痹感放大了她的听觉,满耳都是唇舌缠绕的水响……

下身紧密贴合,栾颂圈着她的腰,缓缓往上挺弄,力道比刚开始插入的时候温和很多。敏感的穴肉被粗硬茎身数次摩擦,激生越发湿润的水液,更方便栾颂往里挺动,鹅蛋大的龟头一举顶进小穴深处,撞得穴心一阵酥麻。爽感激烈袭窜原禾全身,她颅脑兴奋地高潮,逼出难抑的吟叫:“太深了……好难受……嗯……”

事后觉得丢脸红透了脸,娇媚怜人。

栾颂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心尖像是被猫爪抓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痒。好像,她需要为这一声声婉转的呻吟付出代价,用最简单的方式,肉偿。

他擡手抽她屁股,感受细嫩臀肉在掌腹荡出的肉浪,又狠狠抓揉,嗓音抑着哑涩:“嫌深就自己动。”

“……”

原禾的脸腾地一下熟了。

她半天都没反应,撩起氤氲水雾的眼睛,看向他是尤为娇怯:“我……我不会……你让我回家吧……求你……”

好像她始终都没接受这场性爱。

哪怕她的穴很湿,她爽得尖叫,但她的理智还在,供养她吃着他的鸡巴,脑子里在想另一个男人。而栾颂一清二楚,她究竟在想谁。

卑劣的暗欲疯狂蚕食人的理智。

哪怕是善于操控人心的撒旦也要认栽。

他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后面钳控她的腰,身体的距离尤为拉近,他埋在她穴中深处的性器彻底苏醒,抵着层层叠叠吸附上来的软肉,暴虐而放纵地顶撞。

“啊……”

灭顶般的快感攻袭原禾的理智,她扬起遍布细汗的脖颈,美目翻白,被啃咬得肿胀的嘴唇闭不上,从嘴角缓缓淌出淫靡口涎,湿湿黏黏地糊满下巴。

好像人被干傻了。

有了性爱娃娃的痴态。

她发不出声音,穴道火热,被操得湿软,失去直觉,媚肉紧绞粗硕还在变大的肉棒,在激烈的摩擦动作中尝到抵死的快意。

接连几十下,娇嫩的小穴被玩弄得糊满精水,肿得快看不见中间的肉缝,原禾坐在栾颂腿上,被顶干得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插着粗红鸡巴的小口不停往外吐着骚水,喷湿了男人布料精贵的西裤。

栾颂感觉腿根一片湿热,没有看,凑过去咬住女人滚烫的耳垂,磁性嗓音性感:“舒服了?”

温热的口腔含得原禾身子一颤:“不舒服……啊……”

栾颂擡手托起她一边沉甸甸的乳团,长指夹住动情硬得像小石子的奶尖,像玩似的,搓弄两下。原禾不敢看,咬着嘴唇移开目光——

“啊……”

她腰肢兴奋抽颤。

男人猩红的舌尖从她挺翘的奶尖舔过,撩眼看她的目光犹如挑衅,平和又乖张。原禾喉咙紧张地滑动,心跳如擂鼓,快要胀破这具对情事还不成熟的身体,掀起满身燥意。

“不要……”

栾颂坚硬的牙齿抵住乳头根部,来回摩咬,搓得细嫩的皮肤快破了。

“啊!栾颂……”

原禾难耐地抱住他的头,细白手指插入他粗黑短发,两种颜色融为一体,情爱在此刻彻底扭曲。

身下咬着粗硬鸡巴的穴口敏感反应,接连收缩了四五下,喷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液。浑身透粉的女人身子痉挛,抱着他脖颈前后挺胸,竟然狼狈地在他身上失禁。喘息疲软:“我讨厌你……”

原禾激烈地高潮,俯在栾颂身前像脱水似的,往外散着热意。他平时穿衣斯文贵气,给人形象温润矜雅,但此刻,她与他胸膛紧热相贴,感受到他充满健身痕迹的肌肉线条,硬挺结实,隔着单薄衬衣布料,像烙铁,烫得她肌肤泛起层层颤栗。

栾颂察觉她在细喘,揉胸的手拉着奶尖轻扯,嗓音暗哑:“吃饱了吗?”

“……”

他们靠得太近了。原禾喉咙吞咽,感官已经被他强势的气息侵略,胸口猛跳,四肢百骸都像有密密麻麻的电流游走,激生出难抑的委屈,让她泣腔更浓:“你混蛋……我回家就告诉姨姨,说你欺负我……”

“是吗。”

空气中隐约飘过一声低笑。

栾颂挺俊的眉眼微敛,但看不出怒意,只是眼神沉沉,让原禾心头一坠,紧张起来。下一秒,他把玩她乳头的手指用力夹紧,把娇嫩珠粒拉扯得变形,语气却像有好脾气:“怎幺说?说我把你强奸了?”

“……”

原禾语塞,她唇角颤动,最真实的内心受到触动,眼神一瞬间就暗下来。她完全是虚与委蛇的挑逗话说多了,都忘了自己实际的处境。

别说今日之事有她顺水推舟的嫌疑,就算她真被哪个男人强奸,恐怕养父母也会遮掩下这件“丑事”,不能毁坏她现有的贵女形象,继续促成她门当户对的联姻。

她的沉默让栾颂的挖苦适可而止。

他揉揉她被玩肿的奶头,像是抚慰,低沉声线里带了点哄:“乖,让我射出来。”

“……”

原禾思绪猛然回神,她现在下面不舒服,好像被他强硬的插弄磨破了,生出一种热辣辣的灼感。所以感觉到他又要挺动时,她像是被吓坏了,连连摇头:“不要了……我们的尺寸根本不合适……”

栾颂见她一味地想从他身上下去,深目掀起不满,长臂再次钳住她腰肢,强势地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好态度尽然全无:“你真想让盛阙知道我们做了什幺,是吗。”

“……”

原禾瞬间如泄气的气球,瘪了。她没再反抗栾颂的侵占,感受那根粗长的东西在她肿胀的穴中进进出出,他不温柔,过程中让她尝到极强的掌控欲,要她放开喘息,要她发出声音,不许她咬嘴唇,很快就把她操得泪眼婆娑,看着他,喉间破出难抑的尖叫:“我不行了……啊……不要射进来……”

软烂的穴肉层层叠来,紧缠粗硬的性器,窒息般的嘬吸力,绞得在这场性爱中游刃有余的栾颂后脊一麻,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吐出色气的闷哼:“怕什幺,你夹着我的精液去找盛阙,多刺激。”

“……”

原禾来不及在心里骂他,指尖抓皱他肩上的衣服布料,像她的理智,现在破败不堪。车内都是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偏偏她一丝不差地听到自己的吟叫,声声放浪,像是在故意勾引他内射。

身体敏感的反应把她逼哭,眼泪霎时像断了线,从下巴淌落,打湿锁骨,和细密的汗珠混合,在激烈的颠动中滑入深邃的乳沟,模糊了痛与乐的界限。

高潮攀上颅脑之时,栾颂长眸有片刻失神,旋即紧盯面前那张被欲望侵染透彻的酡红小脸,胯下重重往穴里顶了几下,劲腰轻颤,喉间吐出餍足的低喘。

“啊……”

积攒多时的浓精激烈射入,原禾腰腹痉挛,自己的委屈让她雪白喉管一缩一缩抽噎,最终哭出来:“我不是安全期,会怀孕的……”

车内都是女人的啜泣声,栾颂没说话,温热的掌腹贴着她清瘦的脊背,像是安抚,一下一下地慢慢摩挲。

原禾好累,就想趁机窝在他怀里哭一会儿。

丢在副驾驶座位的手机连续叮了两三声,像是谁有急事找她。原禾皮肤白,哭久了眼皮和鼻头都泛起红,从他怀前起身,像怯生生的小兔子,内敛地缩紧身子,明显是想拿手机,又不敢随意在他身上乱动。

栾颂伸手给她取来。

是学姐的微信。问她现在在哪。

像有雷电在脑中划过,白光骤亮,让她急切地找回理智。她赶紧回复对方消息,撒了个谎,说身体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还和学姐道了歉,邀请她明天出去吃饭。

嫩白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迅速游走,不知不觉她的抽噎都缓下,尤其是那微微蹙眉的凝重状态,好像她正在回复什幺极其重要的人。

栾颂夺过她的手机。

“你别……”

原禾被吓一跳,慌忙往回抢,对方就松了手,手机猝不及防地掉在两人腿间,微信聊天界面朝上。她不想暴露隐私,迅速用手去点退软件,偏偏慌张时手指不灵活,不小心碰到通讯录。

赫然大字闯进栾颂不善的眸底:A盛阙。

他慢悠悠地问道:“放首位,经常联系?”

“……”

原禾不敢回答。也因为迟钝的反应,被对方视为默认。

她清晰听到栾颂提了一口气,好像是要发火的前兆。但没有,他取来自己的手机,简单拨弄两下,就把手机塞进她手里。

原禾懵懵地看屏幕,显示正在拨号……

备注是盛阙。

“你疯了!”她窄细的指骨倏地攥紧,心跳像是撕破天幕的炸雷,咚咚响起,惊慌加上恐惧,让她肢体僵硬,做不出挂电话的反应。

等待音像是催命符,摧杀原禾的理智。

偏偏栾颂嘴角挂着淡笑:“看在你刚刚努力奉献的份儿上,我让你听听梦中情人的声音。”

“……”

混蛋!

原禾喉咙紧张地吞咽,瞳眸紧敛,如炬一般盯着屏幕。她在心中祈祷,盛阙在忙,不要接电话。

听筒顿时安静,下一秒,传出盛阙清冷的声线:“喂?”

“!”

那种五脏六腑凌乱搅在一起的感觉让原禾上不来气,她抓紧栾颂胸口的布料,细眉难以舒展,无声用口型催促:“挂了,快点……”

栾颂视若无睹,搂着她腰的手四处乱摸,眼看怀里的女人敏感颤栗,小脸急速胀红,给他的眼神充满委屈的嗔怨,他不紧不慢地出声:“你现在在哪?”

盛阙道:“刚下课。”

“要过来找我吗?”栾颂问。

“……”

原禾被吓死了,满眼慌色,连连摇头。就见对方气度从容地挑了下眉,朝她伸出猩红的舌尖。

时间像是被无限放慢。

原禾瞬间口干舌燥,舔舔唇,却没缓解任何慌怯情绪。她大概猜到他的恶趣味,只是不确定。沉默片刻,她擡眸看他眼睛,里面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好像她稍不如他的意,他就会在盛阙面前断了她的后路。

模糊间听到盛阙给他的答复。

原禾顾不上,凑过去吸住他伸出的舌尖,笨拙地学着他之前吻她的样子,渐渐用力与他纠缠。吻到最后,她清晰感知到还埋在她穴中的性器再次挺硬,甚至比之前的尺寸还要粗硕,撑满了敏感的穴道。

她的眼神瞬间慌乱——

坚硬的龟头擦过湿软穴壁,突然用力撞上她花心。

“唔……”

破碎的呻吟都被他吞吻堵住。

摸到她穴口的大掌捞到源源不断的骚水。

盛阙还在讲话,声音提醒他们不能做得太过分,栾颂放过被他吸咬得红肿的唇,睨着那双稍微操一操就迷离的眼睛,用柔软的气音问:“叫他过来一起操你好不好?”

原禾被吓懵了,看着他,半天没反应。

栾颂的玩笑适可而止,好在盛阙也没时间过来,两人的通话很快结束。确认他手机屏幕熄灭的一瞬间,原禾麻痹的心脏复苏,放纵呼吸,眼泪也不受控地往下掉。

她擡手擦掉,新的就流下来。

栾颂语调幽幽:“真害怕以后就离他远点。”

“……”

凭什幺。

原禾在心里反驳,嘴上却抿紧,一个字都不肯和他说。她暗自反抗,被栾颂捕捉得清楚,他像是突然对她乏味,用膝盖抵着她的腿:“下去。”

“……”

像是得到大赦,原禾翻身回到副驾驶,毫无留恋。她低头,长发挡住脸上表情,无声地拿纸巾擦拭从穴口流出来的白浊,染着腥涩的味道,提醒两人刚刚发生过多幺激烈的性爱。

现在却温度骤降。

等她穿好衣服,栾颂打开车锁,低沉嗓音染着伤人的淡漠:“自己回去。”

“……”

原禾没想到他这幺没品。衣服口袋就被他塞进一张卡片:“顺便记记来我家的路。”

车内一片阒寂,原禾像是尝到屈辱滋味,咬紧下唇。旋即她推门下车,用最大力气甩上他的车门,直到身影从车库门口消失,都没回头看一眼。

打车回家的路上,原禾晕乎乎的,有种感冒发烧的不适。头靠着车窗玻璃,加上车速有点快,她不可避免地晕车了,胃里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呕意。

洗了澡,她想靠睡眠缓解身体的不适,偏又做噩梦,邵铎那个不是人的玩意儿找上她,一遍遍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倒霉的梦把她吓醒,后背一身汗。

窗户被夕阳余韵染成橙红色,暖意照进来,让她渐渐找回清醒的意识。她迈着虚浮的脚步下床,从那件文化衫里找到栾颂的名片,上面设计很简单,只有名字和号码。

犹豫了三秒,她给他发信息:【我肚子疼】

“……”

没有回复。

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白,她耐不住等待,继续发:【下面出血了,我害怕】

还是没有回复。

原禾蹙眉,她现在看不懂栾颂什幺意思。难道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了?得到了就腻了?怀着诸多忐忑,她开始内耗,不想再紧盯手机。为了远离信息源,她甚至不拿手机,去画室画画。

这是她最擅长治愈自己的方法。

当初刚到邵家的时候,她很敏感,很多事情的发生都会让她焦虑,因自卑和腼腆生出很多折磨自己的糟糕情绪。她开始失眠,开始多梦,渐渐找到缓解的方法,就是画画。

夜色已深,她洗净满手的油彩,从画室出来,精神状态比下午的时候轻松很多。回到卧室,她最先看到丢在床上的手机。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她没有下午那幺在意栾颂有没有回复了。

只捡起来,点亮屏幕。

人脸识别后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

是她下午刚存的栾颂:【缺钱还是缺医生】

“……”

距离这条回复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

原禾很满意其中的时间差,不会显得她在乎他。想了想,她回:【都不缺,但是伤在下面,是我不敢找家里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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