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牢门没锁。
陈婉真睁开眼,看见王劭站在门口。
手上端着一个钢碗——看起来是午餐。
「过来。」他说。
她没动。
他走进来,将碗放在她面前:「自己吃。」
她低头看,是一碗炖饭。
浓浓咸香,外观看不出异样。
但她迟疑了。
王劭冷冷开口:「不吃也行,没人逼妳。但今天就这一餐了。」
她咬牙,还是伸手把碗端起,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味道正常。没有精液味,也没有药味或刺激感。
她以为,这只是单纯的一餐补偿。
但她错了。
二十分钟后,药效发作。
这不是常见的发热型催情剂。
而是一种更阴险的东西——让神经变钝,乳头发麻、下体敏感、肌肉微痒。
类似麻黄碱的衍生物,从里到外把人变成只想「被碰」的状态。
她还坐在床边,却发现自己两腿间湿到黏住坐垫,乳尖像过电般刺痒。
她想忍,却很快合不拢腿,呼吸紊乱,手指颤抖。
「怎么了?」
王劭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擡头,对上他的眼神——冷静、精确,像是在观察实验中的动物。
「是不是很想摸了?」
「我……没有……」她艰难地摇头。
他举起手机,画面中,是她刚刚吃完饭、双腿交错、闷哼、小幅度摩动胯部的样子。
「妳这样夹腿,是不是为了磨阴蒂?」
她咬唇,摇头。
他没再问,直接拨开毯子,一手探入她双腿间。
「啵」一声。湿到发响。
他抽出手,举到她眼前,指尖都是透明黏液。
「身体都这样了,还嘴硬?」
接下来的时间,她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药效。
她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灌进去,快感与恐惧交叠,带来特殊的爽感。
他甚至不需要完全勃起。
那根半硬的肉棒依旧能准确无误地插到底,顶在她体内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整个人就像被电击,身体在床上抽动、扭曲,高潮没有间隔地持续爆发——她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是高潮了几次。
她从呻吟到抽搐,再到嘶吼,最后只能吐出黏液与空气,像是快要坏掉的机器人。
王劭停下,让她侧躺在床边,从她口中拉出那团黏滑的白沫。
「还敢说妳不想被干?」
她哭着摇头:「我不想……我真的不是……」
他没理会,打开笔电,启动投影机。
墙上的白墙瞬间亮起,播放的是刚刚她被干的画面。
她咬着手指、双眼翻白、身体像潮水一样一抽一抽地搐动,高潮时的呻吟像发情的母狗。
王劭站在她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锐利的逼迫感:
「说出来。这个人是谁?」
她死咬着唇,不肯说。
他将影片倒带,截图放大——她高潮瞬间的脸。
嘴微张,眼神失焦,胸口剧烈起伏,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说,是不是妳。」
她哭着摇头:「不是我……我没有那种表情……」
他冷笑一声,按下音轨键,音量调到最大。
「啊啊啊……好……要……要……求你……操我……」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她整个人崩溃,哭声爆裂开来。
「我不想要……我没有求……我真的没有……!」
王劭俯身,一手掐住她的脸,另一手直接复上她湿得发烫的穴口。
啪。
他一巴掌打在她外阴上。
「那妳说,是谁一直在流水?」
她低声说:「是我……是我在流水……」
王劭点头。
「很好。记住了,妳的嘴会骗人,但妳的身体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