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乱世藏娇】19.藏着别人的精液参加婚礼

她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到最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那根鸡巴撞得她臀肉发颤,莹白的腿根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还是被捣出来的水。

她仰着脖颈,眼纱早就被泪水浸透,松松垮垮地挂在脸上,露出半截失神的瞳孔。

“呜……不要了……”

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可身体却像被驯服了一般,在他每一次顶入时本能地收缩。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按在床褥间,双腿被折到胸口,小屄被撑得发亮,连褶皱都被碾平。

粗长的性器进出时又凶又狠,穴口被磨得发红,却还是贪吃地裹着他,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真贪心。”他低笑,指腹拔起她肿起的阴蒂,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唔……唔、呀……”

他还没尽兴,她却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舌尖微微吐着,像只被玩坏的小猫,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那声音又娇又颤,带着哭腔,可怜得让人心尖发痒——可偏偏是她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动静了。

湿漉漉的眼睫半垂着,连呼吸都变得细碎,仿佛再多一点刺激,她就会彻底融化在他身下。

可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破开宫口那圈软肉,酸得小腿肚直打颤。

腿心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水声随着抽插响个不停。

又来了,又要来了……

她明明该害怕的。

可当她被顶得几乎悬空,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喘息时——

她竟然……

湿得更厉害了。

“下次见面,我会让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

圣三一教堂的彩绘玻璃折射出斑斓的光,落在她雪白的头纱上,像是镀了一层虚幻的圣洁。

云窈挽着纪斯淮的手臂,唇角弯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指尖却死死掐进掌心,生怕自己一个不稳就软倒下去。

腿心酸软得不像话。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股不属于纪斯淮的、黏腻的液体,正缓慢地从她身体里渗出,浸湿了丝质衬裙。

她甚至能想象那东西是如何一点点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无人知晓的暗处亵渎这场婚礼。

“新娘,你是否愿意……”

牧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咬住舌尖,强迫自己站得更直些。

宾客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掠过人群,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白聿承。

他站在最后一排的阴影里,西装笔挺,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却像是剥开了她层层叠叠的婚纱,直直刺进最隐秘的皮肉。

她的呼吸一滞。

太熟悉了。

那种侵略性的、带着审视的视线,和今早压在她身上的人如出一辙。

更让她心惊的是,他腕间那枚怀表。

银色的表盘,漆黑的皮质表带,低调而矜贵。

和纪斯淮常戴的那块……几乎一模一样。

可她分明记得,白聿承从不戴表。

“窈窈?”

纪斯准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猛地回神,才发现牧师正等着她的回答。

“……我愿意。”她听见自己说。

声音甜得发腻,像是裹了蜜糖的毒。

白聿承忽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怀表,指尖在表盖上轻轻一叩——

“咔哒。”

像是某种隐秘的回应。

云窈怔怔地回过神,纪斯淮正垂眸看着他泛红的脸,笑意在眼底酿成深潭。

阳光穿透玻璃在她头纱上跳跃,像极了她第一次见他时,火车窗外流动的江南烟雨。

那时她趴在窗边,杏眼里盛着整个上海滩的灯火,却不知自己才是他眼里最亮的星火。

牧师冗长的誓词变得遥远,满座宾客都化作虚影,唯有掌心里这只微微发抖的小手是真实的。

指腹摩挲到她掌心月牙形的掐痕,笑意更深——他的新娘总是这样,连紧张都要藏得妥帖漂亮。

“终于……”他低头为她戴戒指,冰凉的铂金圈套住纤细无名指,也套住了那些暗潮汹涌的过往。

他在吻新娘时无声呢喃,掌心扣住她后脑不许她躲。

这个吻带着宣誓主权的狠劲,唇齿间尝到血腥味也不停。

宾客们只当新郎情难自禁,唯有他知道,这是给阴影里那道视线的回答。

烽火连天也好,山河破碎也罢,他既抓住了这缕春光,就再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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