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到最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那根鸡巴撞得她臀肉发颤,莹白的腿根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还是被捣出来的水。
她仰着脖颈,眼纱早就被泪水浸透,松松垮垮地挂在脸上,露出半截失神的瞳孔。
“呜……不要了……”
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可身体却像被驯服了一般,在他每一次顶入时本能地收缩。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按在床褥间,双腿被折到胸口,小屄被撑得发亮,连褶皱都被碾平。
粗长的性器进出时又凶又狠,穴口被磨得发红,却还是贪吃地裹着他,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真贪心。”他低笑,指腹拔起她肿起的阴蒂,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唔……唔、呀……”
他还没尽兴,她却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舌尖微微吐着,像只被玩坏的小猫,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那声音又娇又颤,带着哭腔,可怜得让人心尖发痒——可偏偏是她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动静了。
湿漉漉的眼睫半垂着,连呼吸都变得细碎,仿佛再多一点刺激,她就会彻底融化在他身下。
可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破开宫口那圈软肉,酸得小腿肚直打颤。
腿心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水声随着抽插响个不停。
又来了,又要来了……
她明明该害怕的。
可当她被顶得几乎悬空,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喘息时——
她竟然……
湿得更厉害了。
“下次见面,我会让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
圣三一教堂的彩绘玻璃折射出斑斓的光,落在她雪白的头纱上,像是镀了一层虚幻的圣洁。
云窈挽着纪斯淮的手臂,唇角弯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指尖却死死掐进掌心,生怕自己一个不稳就软倒下去。
腿心酸软得不像话。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股不属于纪斯淮的、黏腻的液体,正缓慢地从她身体里渗出,浸湿了丝质衬裙。
她甚至能想象那东西是如何一点点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无人知晓的暗处亵渎这场婚礼。
“新娘,你是否愿意……”
牧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咬住舌尖,强迫自己站得更直些。
宾客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掠过人群,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白聿承。
他站在最后一排的阴影里,西装笔挺,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却像是剥开了她层层叠叠的婚纱,直直刺进最隐秘的皮肉。
她的呼吸一滞。
太熟悉了。
那种侵略性的、带着审视的视线,和今早压在她身上的人如出一辙。
更让她心惊的是,他腕间那枚怀表。
银色的表盘,漆黑的皮质表带,低调而矜贵。
和纪斯淮常戴的那块……几乎一模一样。
可她分明记得,白聿承从不戴表。
“窈窈?”
纪斯准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猛地回神,才发现牧师正等着她的回答。
“……我愿意。”她听见自己说。
声音甜得发腻,像是裹了蜜糖的毒。
白聿承忽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怀表,指尖在表盖上轻轻一叩——
“咔哒。”
像是某种隐秘的回应。
云窈怔怔地回过神,纪斯淮正垂眸看着他泛红的脸,笑意在眼底酿成深潭。
阳光穿透玻璃在她头纱上跳跃,像极了她第一次见他时,火车窗外流动的江南烟雨。
那时她趴在窗边,杏眼里盛着整个上海滩的灯火,却不知自己才是他眼里最亮的星火。
牧师冗长的誓词变得遥远,满座宾客都化作虚影,唯有掌心里这只微微发抖的小手是真实的。
指腹摩挲到她掌心月牙形的掐痕,笑意更深——他的新娘总是这样,连紧张都要藏得妥帖漂亮。
“终于……”他低头为她戴戒指,冰凉的铂金圈套住纤细无名指,也套住了那些暗潮汹涌的过往。
他在吻新娘时无声呢喃,掌心扣住她后脑不许她躲。
这个吻带着宣誓主权的狠劲,唇齿间尝到血腥味也不停。
宾客们只当新郎情难自禁,唯有他知道,这是给阴影里那道视线的回答。
烽火连天也好,山河破碎也罢,他既抓住了这缕春光,就再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