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驾崩的阴云笼罩皇城已逾一月,空气里弥漫的血腥与肃杀却并未完全散去。
夏岐铭以雷霆万钧之势,挥舞着新铸的权柄之剑,将朝堂上下盘根错节的太子党羽几乎连根拔起。
午门外青石板的缝隙里,血色深深浸染,洗刷不尽;
诏狱深处夜夜不息的哀嚎,成了这新旧交替时节最凄厉的注脚。
肃清的血雨腥风渐渐平息,留下的是一片噤若寒蝉的死寂。
以及,终于向他敞开的金銮殿。
晨曦透过雕花长窗,在冰冷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夏岐铭伫立在空旷的殿宇深处,玄色的亲王蟒袍金线在幽光中若隐若现,昭示着无上权柄。
相比一月前他眉宇间的杀伐之气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更深沉、更令人不敢逼视的威压,如同初醒的巨龙,每一寸气息都带着真龙天子的凛然。
“玄凌,”声音低沉,不带丝毫波澜,“是时候去慈宁宫了。”
这段时间不动慈宁宫和坤宁宫那两位,也仅是因为朝堂拥太子党蠢蠢欲动,如今已经将这碍眼的刺都挑了出来,是时候该拿回属于他的皇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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